舒然摸了摸身上的毛衣,“我不会,这毛衣是我婆婆打的。”
说完她忽然想起一件事,席策远和舒弈的生日都在下个月,她也该准备礼物了,送什么好呢。
售货员也机灵,插话说:“毛衣不好织,那织围巾呗,简单好上手,送人也能显心意。”
周时盈听了觉得有道理,开始挑打围巾的毛线球。
舒然最后也挑了两种颜色的毛线,准备织两条围巾送人。
她们站在柜台前跟售货员学了许久,最后信心满满的离开。
晚上看完电影到家时已经不早了,舒然打开门,席策远坐在沙发上看书,听见开门声音回头,两人视线交汇。
舒然把毛线藏在身后,换鞋的时候顺手塞到门边的柜子里,看到舒弈房门关着,想他可能已经睡了。
她放缓脚步,轻快的靠近席策远,从后面抱住他脖子,在他脸颊处亲了一口。
席策远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这么高兴。”
舒然嘴上说着一般吧,唇角却抑制不住的勾起。
“遇见什么了?”席策远合上书放到一边,仔细听她讲话。
“报应不爽。”
“嗯?”
舒然摇头,“没事,我哥什么时候睡的。”
“刚睡。”
“这么早?”
席策远面不改色的回问:“找他有事?”
“没有,明天让他跟我们一起回去吧,我觉得他脸色有点差,让二爷爷给他看看吧。”
“好。”
临睡前,舒然打开舒弈房门看了一眼,看他需不需要掖被子,借此表达一下兄妹间的友爱,日后也能成为吵架的拿捏点。
但她夜盲,眼前一片黑,又怕摸黑进去吵醒舒弈,最后只能作罢。
舒然睡下后,其他两人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下来。
舒弈次日起早烧水,拿着烧火钳夹了一块蜂窝煤炭放在炉子里,烧了两壶水,两个茶瓶还没灌满,炉子里的火就弱了。
他拨弄了几下,炉子里冒出轻烟,呛的他咳了两声,席策远从卧房里出来,看他往炉子里夹煤,走过去说:“这煤质量差,呛人不耐烧。”
“看出来了。”舒弈添完煤,把烧水壶放回去。
两人烧完水,结伴出去跑步,结束带回早餐,舒然正好起床。
“你今天跟我们一起去看爷爷奶奶。”
舒弈敷衍点头:“知道。”
中午他们三人骑着两辆自行车,往海市郊区方向去。
他们走后没多久,齐波抱着小男孩来到机械厂家属院,在门口登记完从正门进去,迎面遇见季昀铮。
齐波在黑市见过他几次,怕呗认出来日后惹麻烦,抬胳膊把小男孩往上抱了点,挡住脸快速走过。
季昀铮随意扫了眼男孩的脸,感觉有些眼熟,只以为是家属院里的孩子没有多想。
快走出大门时,季昀铮脑中映出一张脸,眼睛猛的亮起,停住脚步回头看,刚才抱孩子的人消失的无影无踪,他立马动身追去。
不知道是不是他看错了,那孩子有点像席策远儿子,居然让他在这碰到了。
这个孩子舒然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