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他心里还是有数的。
“但,我对你有一个要求。”谢安澜没有管他如惊讶,蹲下身来,到他耳边低语了一句。
他句话说得极小声,连旁边的陆乘舲等人都没有听到。
“做不做得到。”谢安澜说完后,又问。
高德想也不想点了点头,声音响亮到,“做得到!”
“那就起来吧。”谢安澜满意了,拍了拍他肩膀。
陆乘舲虽然好奇谢安澜对高德说了些什么,但见谢安澜没有想与他说得必要,也没有问。
他们之间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高德起身后,神情突然变得微窘。
谢安澜眯了眯眼,“可还有什么事?”
“还请王爷恕罪,属下想斗胆问一句茅厕怎么走。”高德脸色憋红。
他在侧门站了一天了,可以不吃不喝,神经紧绷着,这生理上的事,也可暂时淡忘。
这会一放松下来,感知什么都来了。
谢安澜和陆乘舲轻轻笑笑,陆初一更是给他指了个位置。
高德向陆初一道了声谢,就以光速向茅厕的位置冲去。
眨眼间就人就不见了。
谢安澜摇了摇头,继续带着陆乘舲他们去库房看从沂城带来的东西了。
一踏进王府的库房,谢安澜脑中就闪过两个字,宽阔。
几乎占据了王府里两个宅院那么大的面积。
少说也得有三十多个房间。
可即便这样,它也没堆下那上百辆马车的货物,每个房间都被塞得鼓鼓囊囊不说,院子里,走廊上,到处都是麻布袋子。
就连库房外都还堆着一摞摞高耸的麻布袋。
“王爷。”白管家,也就是被谢明芮留在沂城的老实管家,看到谢安澜忙上来见礼。
谢安澜嗯了一声,淡淡地问了一句,“可都全拉来了帝都。”
“全拉来了,一个都没剩。”白管家擦了擦额角上的热汗,忙说道。
陆乘舲好奇打开一个麻布袋子,顿时那袋子里被压得严严实实的东西,没了挤压就一股一股冒了出来。
白色的,柔软的,像小花儿一样,一朵一朵的紧挨在一起,好看极了。
陆乘舲从地上捡起一朵,捏了捏,手感颇好,拉了拉柔韧性也很好。
“王爷,这些是新品种的花吗?还挺好看。”陆初一他们也跟着好奇去捡掉落在地上的把玩。
“不是。”谢安澜撇了眼,就挪移开目光,否认到。
陆乘舲拉了拉,看见里面的丝,清澈的眼眸里闪过一道亮光,看向谢安澜,弯了弯唇,“这倒是与苎麻有些相似,殿下,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此物是用于做衣裳的。”
作者有话要说:做x一时爽,事后余额火葬场。
小谢,小陆你们克制点,不然读者以为我是个很“黄”的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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