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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奥多尔身为天人五衰的成员都不知道他们即将会空出来一个位置。
他挂着一副虚弱的微笑,心里升起了难言的危机感,准备开口拒绝这个扯淡的要求。
“这个……”
然而太宰治超乎寻常地热情:“我可是带着十足的诚意想要加入你们的,为了制造加入的机会,我专门想办法解决了布莱姆——你知道吗?英法这一对死对头真的很容易挑拨,法国异能者显然非常乐意去清除这位传说中被称作‘十大灾厄’的不死伯爵……”
费奥多尔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难怪这个人说天人五衰马上会空出一个位置,合着在这里等着他呢!
他完全可以预见福地樱痴一定会因为这个消息而发疯,想想这个后果,费奥多尔已经开始感到头痛了。
太宰治十分高兴见到魔人这副实际上已经破防,却还是要强撑的神情,笑得更真诚了。
“比起他,你不觉得我更有用吗?”
太宰治不止比布莱姆更聪明,更狡猾,而且还更容易让他破防。
费奥多尔不知道太宰治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来找到他,并说出自己想要加入天人五衰这句话的,他只觉得自己有即将被迫害的征兆。
虽然,正如他所说,如果操作得当的话,他可以比布莱姆更有用,但费奥多尔不觉得太宰治会任由他摆布,所以总的来说,这其实是一笔十分不划算的买卖。
而且他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太宰治这个人可能不是真的想要加入他们,但一定是真的想要迫害他。
魔人不愧是让他感到忌惮的对手,哪怕已经快要因为这样的后果窒息了,他还是脸色苍白地撑住了自己。
“……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的目的很简单。”那个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他变得冷漠了许多,不过他这样反而让费奥多尔感到正常了不少。
“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不用反驳,我知道军警里有你们的人。”
他说:“是福地樱痴,对吧?否则这个情报不可能这么快就传到了你的耳朵里,我确信军警里的其他人都没有权限知道这件事。”
费奥多尔没有反驳。
跟这个男人打太极没有任何作用,他们一样聪明,这种试探显得太过浅显简单,甚至不需要摆到牌桌上。
“而你是来自平行世界的太宰治。”
费奥多尔语气沉静地说:“至于你的目的——你想让我猜猜看吗?”
太宰治冲他假笑:“你可以试试。”
费奥多尔终于咬了自己的指节,这个动作让他放松了不少,稍稍缓解了一些太宰治不按常理出牌给他带来的心理压力。
“我猜,”他说,“理应只有一个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