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感叹,霸总的爱果然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宠了才几天就扔一边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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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咿回去后,没给周予白发过任何信息,自然也就没回复他之前那个问题。
后面原定的录影还有好几次,虽然台里没有明确说她抄袭窃用了谢晓弦的内容,但是之前的事发生了,先导片也摆在那。她不想这么不明不白地工作,也不想灰溜溜地离开。
可是手写的稿子,她能有什么证据证明是自己先写的。
思来想去,她给高中的一个同学打去了电话。
第二天录影结束后,例行开会。
王诗意总结了当天工作中的问题,交代下次的注意事项,她心情不错,因为赞助敲定下来了,总冠名商的那块牌子再也不用摆着绿布了。
“大家谁还有问题。”王诗意拍拍手,“没就散。”
乔咿这时站了起来。
王诗意看见她手里拿着东西,问:“小乔,你还有事吗?”
“有。”乔咿目光坦然,又对收拾东西的众人说,“请大家稍等一下。”
最先愣住的是谢晓弦,随即她不屑地“嗤”了声。
王诗意示意:“你说。”
乔咿声调不高,但字字清晰。
“王导,之前您把我和谢晓弦叫到一起,说我俩主持时讲的一段亲身经历的故事内容撞了,几乎一模一样,并且谢晓弦的录影时间比我早。”
她说到这,所有的人都静了声。
小何担忧地拉了拉她。
乔咿眼神看过去,示意她没事。
谢晓弦尖声带刺道:“你都说了我比你先录的,难不成我抄你的?”
“我不知道你抄了没。”乔咿道。
谢晓弦气焰更甚了:“那你现在是要干什么?”
“证明我没抄你的。”乔咿把手上的东西摊开,放在桌子中间。
“我采访中提到的那家叫‘好想时光倒流’的理发店早已经关了门,换成了别家,但是我托人找到了曾经的老板,他当时有在工商局正规备案,能证明确实有这么一家店,也能证明是在我高中学校旁边。”她指着桌上的东西道,“这是那位老板出具的证明,和一位当时陪我剪发的同学回忆的过程。”
她接着又
划开手机,点到视频里,说:“这是监控里拍下的从谢晓弦录那段内容时到我录完那段,这期间我的所有活动。我一直和吴刚在一起,根本没有接触过她。”
谢晓弦绷不住了:“你什么意思啊这是!就拿这点东西你觉得能证明什么!”
“可能证明不了什么吧。”乔咿不急不躁,甚至声音里还带着平日里软绵绵的恬淡,她说,“我只是尽我最大的努力来证明我没有做过,我尽力了,剩下无能为力的那些就算了。”
在节目组,甚至整个台里每天都有这样那样的八卦。不怕做过,就怕空穴来风,就怕流言四起。
虽然像小何这样的同事了解事情后,知道乔咿是冤枉的,但是她总不能一个一个私底下解释。
与其遮掩让事情过去,不如她主动澄清,哪怕于事无补,但是她坦坦然然的态度放在这。
她至少要挺直腰杆说自己没有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