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就真如祁飞星所说,在海边,黑夜下灯火缭乱,亲朋好友聚在一起,烧烤唱歌。
可以说是婚礼,也可以说不是婚礼。
因为新郎没有穿婚纱,但却又互相交换了戒指,还互送了一大捧花。
不过捧花算是白瞎了,因为在四周的起哄下,两人情到浓时抱着嘴了一个,那花就仓促间压在了两个胸膛之间。
可惜了。
晚风有点凉意,但四周的掌声和欢呼声,却十分热烈。
“现在就不是男朋友了。”祁飞星手搭在解颐的肩上,侧目微笑。
他眼里倒映着解颐的灵魂本质,那眉心代表神明的一粒朱砂耀眼夺目。
随后祁飞星伸手,用自己戴着戒指的手,嵌入解颐的指缝。
两个戒指相互摸索,凉意逐渐被体温驱逐。
“该叫先生了。”祁飞星道。
解颐的眼中依旧满是星星,他握紧祁飞星的手:“先生。”
祁飞星瞬间眉开眼笑,笑容依稀如昨日那个在月光下,牵着他于操场上奔跑的少年。
“当然……”祁飞星凑近在解颐的耳边调戏:“你也可以叫老公。”
解颐一贯不在乎这些世俗称呼,他从前只在乎祁飞星,现在又多了那些和祁飞星相关的亲朋。
于是他没有多余的扭捏和犹豫,寻常一般开口:“老公。”
两个字,像和“祁飞星”没有任何区别。
“嘶。”祁飞星倒吸一口气。
忍不住就这个姿势在解颐的颈侧血管上亲了一口,微微干燥的嘴唇带着滚烫的温度,贴上神明同样滚烫的血管。
见着眼前的喉结滚动,祁飞星道:“我怎么就这么稀罕你呢?”
他道:“来,亲老公一口。”
两人亲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边上大家都在玩乐,祁飞星和解颐坐在潮水退去的那条线上,面对面接吻。
晚风也吹不散四周灼热的温度,握在祁飞星颈后的手掌按压摸索着。
又在一会儿之后,顺着分明的下颌线滑过来,两指捏住祁飞星的下巴,往上稍稍抬了一下。
祁飞星呼吸一滞,胸膛起伏着,随后咬了下解颐的舌尖,两人才就此分开。
每次接吻后祁飞星总是面红耳赤,刨除心理因素,单纯就是身体的正常反应,但看起来就让人忍不住心脏鼓动。
祁飞星舌尖顶了顶口腔,挑眉看着解颐:“我这算不算是渎神?”
回答他的,是解颐在他鼻尖的一吻,随后双方额头相贴,鼻尖接触着摸索,暧昧又温馨的气氛逐渐蔓延。
解颐挨得极近,声音也落在祁飞星的耳侧:“是神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