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说我和乔治几乎去过所有的房间呢?”弗雷德随意地靠在地毯旁,盯着温蒂,有些得意地说,“你以为我们在霍格沃茨这六年做了什么?上无聊的课吗?”
“好吧,就算你们一直在探索霍格沃茨,也会有落下的房间,还有没去过的密道。”温蒂偏偏脑袋,无所谓地说,“这也不是多么重要。”
“这是和你发现的房间,以前都是我和乔治。”弗雷德舔了舔嘴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说这种傻话。
“那我们可以有空再来看看。”温蒂有些慌乱的说,“现在我们回寝室吧,我很累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弗雷德觉得温蒂的脸有点红,这个发现让他快活了起来:“是啊,还可以来探险,现在我先把你送回
去。”
他们出了房间,走廊里安安静静的,一张巨大的挂毯挂在正对面的墙上,上面绣着一只傻乎乎的巨怪。
“这是哪儿?我好像看到楼梯了。”温蒂一边说着,一边朝楼梯口走去。
弗雷德眯着眼睛看着那张挂毯,不太确定地嘟囔:“八楼?八楼……可是?”他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门,“我不记得……温蒂,你慢点。”
他迈步去追温蒂,身后的门慢慢缩小,像是被墙吞掉一样,消失了。
弗雷德追上温蒂,她正站在楼梯口,看着活动的楼梯们:“我们在八楼。”温蒂看了弗雷德一眼,困惑地说,“我们从地下室掉到了八楼?”她自己都无法相信,简直太奇怪了。
不过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毕竟他们能从一个地方移形换影到另一个地方,就更不用说倒着滑了一趟滑梯了。
“我觉得这一段也很难忘了。”温蒂说,她扶着扶手,踩上一阶楼梯。
“我很赞同。”弗雷德和温蒂并排走着。
温蒂沉默了一会儿,又忍不住问道:“弗雷德,你当时敲得是哪个桶?”
“好像是最小的那个。”弗雷德想了想。
“没有最小的,小号都一样小,是你看起来最小的吗?”温蒂皱皱鼻子,“你该不会记不起来了吧?”
弗雷德挑眉想了想,记忆里最深刻的就是温蒂一脸慌张的跑过来紧紧握住自己的手腕……好像真的无法确定。
“或许到了那儿,看到那些桶我就想起来了。”弗雷德说。
……
“我好像看到也想不起来。”再一次送温蒂到了赫奇帕奇寝室门口的弗雷德,对着堆成墙的木桶,沉痛的说,“你们为什么要摆这么多一模一样的木桶?”
“很遗憾,这个问题也困扰了我六年。”温蒂耸肩。
“不过我们还可以找那间房间。”温蒂乐观地说,“不过不能滑滑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