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前和我被拍到过吗?”
许子深单刀直入地问。
见他迟疑一秒,许子深很公事公办地补充说,“这关系到我之后的安排,所以我希望你能坦诚告诉我。”
闻韶只觉得全身都跟着痛起来,半晌后才摇头说:“没有。”
他扯动嘴角,笑了一下,很轻松的样子,“他们也就大概知道一些我们以前的关系。你不是也知道吗,就那次陈实来找我,刚好撞见了,没别的。”
陈实作为经纪人,不打招呼就上门拜访闻韶也不奇怪。
那一天,就正好撞见他房间里还有许子深。
要换了旁人,或许也能用寻常的合租遮掩过去,然而闻韶自觉坦荡,就差把这是我男朋友给写脸上了。
陈实当时黑着脸把闻韶叫出去,要求他们分手。
回来后,闻韶的白眼都快畈上田了。
许子深大致猜到陈实的心思,抿了下唇,问,“你怎么想的?”
“他说分手就分手?凭什么啊?”
闻韶靠着床背,脚虚虚踩在许子深的膝盖上,扬了下下巴,“我就不分能怎么样,他们怎么可能舍得我这棵摇钱树。”
语气得意又肆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当时的他还年轻傲气,以为爱情可以战胜一切,以为没有人能拦住自己。
可惜人总是不能料到未来。
眼前粥已经半凉。
闻韶尝了一口后放下勺子,笑了一笑:“我饱了,你继续吧。”
—
“汪哥。”
陈实身边的小助理见他挂了电话,小心翼翼地问,“那咱们还继续放料吗?”
“放个屁!”
陈实把从闻韶那儿受的气尽数发泄出来,“你真想让闻韶发疯后把我们的事儿抖个干净是不是?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那怎么办?难道真的要让他如愿解约?”
陈实瞪他一眼:“你自己说还有什么办法。”
他缓了一会儿,琢磨片刻后说,“不过,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
“太稳了。”
陈实喃喃说,“这不是闻韶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