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他慢慢等。
方才泼了皂角水的丫鬟,快步进屋,神色一派阴冷:“殿下,昨夜的刺客没抓到。”
“账册呢?”
“殿下放心,属下将账册放在一个他们绝对想不到的地方。”怜俏道。
“那便好。”
“不过,昨日那刺客受了伤,腹部被属下捅了两刀,若是按照这个线索查下去,说不定会有所发现。”
傅培枫把玩着左手大拇指上的扳指,眼底浮现阴狠:“昨日之人,必定是皇叔,可惜,本王没有证据。”
“殿下明日可以试试。”
怜俏走近,低声说了几句。
傅培枫点了点头:“嗯,好主意。顺便去知心酒铺查查,皇叔是不是背后养了不少暗卫。”
“为何不去天下阁?”怜俏不解道。
“世人都觉得天下阁够气派,足够信任,但本王觉得知心酒铺不起眼,更能发现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属下明白了。”
是夜
傍晚的时候下了一场雨,地上泥泞不堪。
陆云笙穿上夜行衣,趁着夜色去了知心酒铺。
刚到后院,二狗子神色匆匆地从身旁走过,竟没发现陆云笙。
陆云笙拽住了他的衣领子,将他扯了回来:“去哪儿?慌慌张张的。”
二狗子打量了一番,才猛然睁大眼睛:“姑奶奶,是您啊!”
陆云笙:。。。。。。
“谁让你这么叫的?”
“是公子。”
“他人呢?”
“在前堂,来了个不好惹的女人,公子正在应付呢。”二狗子咽了咽喉管,因为害怕,所以他才跑了。
那女人来势汹汹的,像是要杀人。
陆云笙没管他,迈步去了前堂。
顾清正和那女人周旋。
“姑娘,你这委托,我们接不了。”
“你是嫌钱少?五倍价格,我希望你别给脸不要脸,我家主子可是当今太子,你惹不起!你若是不想让知心酒铺开不下去,就乖乖接了。”
怜俏冷声威胁。
顾清面色清隽,淡然一笑:“不接。”
怜俏眸子一眯,刀子已经掏了出来:“你确定?”
顾清正要叫人,肩膀上忽然多了一双手:“我们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