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姝!?”巢皮几人听见声音,惊喜的转头望着她,仿佛看到救兵。
有姝避开几位阿哥期待的眼神,她看向背对阳光坐在所有人对面的大佬。
他坐着,却要比所有跪在地上的阿哥还要难过。
“罚是要罚,但怎么罚,在我们。”有姝望着大佬,看他无助的像个孩子一样,她声线虽然颤抖,但仍然一字一句的同大佬讲话。
“包_皮走漏风声虽然是被人算计,但他依然是背弃手足,但是非要讲罚,那谁都不如大天二有立场,包_皮要挨打,做主的人得是阿二。”
有姝淡淡讲道:“包_皮,你要知道,这是你欠阿二同你亲大佬的,要不是巢皮,今天的你就是害死大天二的凶手,做人做事,不能不讲道理。”
包_皮萎顿在地,所有人都无法发声。
大佬憔悴的望着站在远处,但坚定的同他一边的细妹,他露出个似哭非哭的表情,撸了一把脸,起身越过众人,消失不见。
有姝环视阿哥们,淡淡讲道:“想办法把陷害包_皮的那个女仔找到,让她作证——她做也要做,不做也得做,巢皮你想办法,蕉皮再去找大天二过来惩罚包_皮,包_皮,咬牙挺一挺,大家都会有分寸的,这件事不光我们在看,别人也在盯住你们。”
“挺过这一关,大家都好过。”
“如果事成,山鸡同大飞不会亏待你的,包_皮。”
有姝对各位阿哥点头示意,转头拉着tt朝大佬追去。
有姝找到大佬的时候,他正在楼下士多店买烟。
有姝同tt讲:“在这里等我。”
“大佬。”有姝靠近阿哥,同他一起站在街边,看着大佬双手撑在栏杆上,垂头不语,她心疼的拍了拍阿哥的背。
“人都要长大,长大的代价就是要面对自己不想面对的事。”有姝同阿哥讲道:“好多人都说你靓仔南好命,有一帮好兄弟,好手足,但是山鸡他们不是傻子,对不对?”
“大佬你是真心期望兄弟们过得好,甚至比你好也无所谓,他们都会懂的,你没有错,没有人会怪你。”
“明天就是山鸡同生番的辩论大会,东星雷耀扬在生番身上投入了那么多,沉没的成本太大,他松不了手的,大佬,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振作点,兄弟们都还要靠你食饭。”
有姝自话自说,她知道她讲的这些大佬能够听进去。
时间跟形势不允许他们兄弟沉溺在谁对谁错,谁亏欠谁的愧疚里。
陈浩南抽出香烟,拿出打火机点燃。
他已经不是幼时那个点个烟都要耍帅的细路仔,浩南点头:“这些事我会安排,包_皮怎么说。”
“他不是不懂,大家都在撑山鸡,挺过这一次,也算是长记性。”有姝淡淡道,“而且我猜,生番那家伙平时讲话磕磕绊绊,让他上台,他能在台上抱窝都咕不出一句,雷耀扬肯定会在附近帮他,大佬你当心留意。”
“我知道,这些事你不宜露面,回家等消息,那个……”陈浩南抬头眺望在远处都还盯着细妹看的男仔,皱了皱眉:“你条仔叫什么?”
有姝抿了抿嘴,她原本凝重的神情绷不住,带出一点笑意:“他叫tt,听到你这么叫他,他会很开心。”
“只是条仔而已,讲不定明天就不是了。”陈浩南嗔怪的看了细妹一眼:“这两天要同他在一起,注意安全,雷耀扬是一条疯狗。”
“好,阿哥们做事,我知道该怎么做不让你们分心的。”曾经靓坤算计大佬的时候把山鸡条女可恩搞死了,有姝知道这件事在落幕之前他们这班家人无法保证自身安全,谁知道穷途末路之时,雷耀扬不会乱咬人呢。
“知道就好。”陈浩南摸了摸有姝的头,抬头虎狼一般凶狠的盯了tt一眼作为警告,紧接着又低头踌躇一下:“有些事……回头……阿细会打电话同你讲,你注意。”
“?”有姝奇怪的看了一眼大佬,并不是很明白他有什么事非要阿嫂讲,他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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