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你不要怪倾城,是我自己不小心摔倒的。”白薇薇迫不及待抓着易思宇的手臂解释。
叶倾城由始至终都只是看着,没有她插嘴的余地,也没有需要她帮忙的,她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易思宇瞥了倾城一眼,抿了抿唇,一句话都没说,反倒是看着怀中的白薇薇,说:“你不用替她圆了,本宫都看到她把你甩在地上了。”
白薇薇一副感动地样子,好像被理解似的,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认为自己看到的是对的,她是受害者。
叶倾城故意冷哼了声,哼得他们两人都能听见,打断了他们藕断丝连的眼神,她说:“如果你俩想做点什么,我走?”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易思宇瞪着她问。
叶倾城无所谓地耸了耸双肩,说:“我不擅长解释,免得越说越黑,给有心人钻了空子,你们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
“你这是什么态度!”易思宇看到她满不在乎的模样,不知为什么心突然抽痛了下。
叶倾城把手放在肚子上,冷声说了句:“我不想跟你吵。”
然后,她便头也不回走了。
白薇薇看着叶倾城的背影,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偏偏没办法,如今倾城肚子里的孩子太金贵了,她根本没有机会!
意识到易思宇要转身,白薇薇立刻收起了凶狠的表情,换上惹人心疼的样子,她说:“宇哥哥,我没事的,你别担心。”
易思宇点了点头,没有接话,弯下腰抱起她,沉默地往另一边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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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太后找不到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辰都,辰皇几乎把整个辰国都掘地三尺了,就是没找到太后,所以不得不宣布了太后已经去世这件事。
期间,辰皇还派太医过来查看过易思瑾的伤势,有轻微在好转,可他还是没醒来的迹象。
叶歆恬不眠不休地连着照顾了好几天,本以为麻醉失效他便会醒,如今却昏迷着,她找不到原因。
她躺上了床,躺在他身边,把掌心放在他心脏处,感受着微弱的跳动感,她才松了口气。
“阿瑾,别睡了,你都睡好几天了,还不想醒吗?”她侧着身,紧盯着他看,喃喃自语。
易思瑾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她无奈叹了口气,替他拉高了下被子,然后问:“你今天想知道什么?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只能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讲了哦,你不问我,我说不定就哪里说漏了。”
她等了会,还是没有回答,只有耳边传来微弱的呼吸声,她扬唇苦涩笑了笑,开始讲述她来这里之后的事情。
不管他信不信,不管他能不能听到,反正她是鼓起勇气全部说出来了,这件事就当翻篇了。
陈深推开房门走了进来,本以为叶歆恬去休息了,没想到隔着屏风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两人,他下意识赶紧转过身去。
“王妃,您醒着吗?”他小声问了句。
叶歆恬在陈深进来的时候已经知道了,她便没有继续往下说,见陈深似乎有急事,她问:“什么事?”
“皇子派人送了好几次信来,说要王爷见他一面,可王爷没醒,属下只能来问您了。”陈深这几天探听了下天牢的消息,都不怎么好,王爷还没醒,他只能来告诉王妃了。
叶歆恬一听就觉得不太对劲,谢俊怎会是真的想找易思瑾帮忙呢,他分明想见的人是她。
她起身,掀开纱帐,边穿鞋子边说:“我去见他一面,你照顾好王爷,很快就回。”
陈深点了点头,回答:“好的。”
叶歆恬回过头,看了眼床上的易思瑾,就算再不想去,这件事因他们而起,谢俊是受到了牵连,于情于理,她都该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她再次站在天牢之外,这种感觉竟然有点熟悉,大概是因为上次她也坐过天牢?
狱卒见瑾王妃来了,没有多加阻拦,而是很快就放行了。
叶歆恬走进天牢,依旧是暗无天日,全靠烛火点燃照亮,空气中除了弥漫着霉气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血腥味。
她走到最里面,狱卒告诉她,谢俊被关在尽头,她看到他的时候,只是一道背影,越走近血腥就越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