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么干巴巴地站了好一会儿。
说尴尬也不全是尴尬,说别扭也没那么别扭,反而是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心上来回撩拨。
“快到晚饭时间了。”
终于,江肆憋出来一句。
“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许宁夏又抿了口水,还以为他要活活憋死自己呢。
不过,很不凑巧,许宁夏最近在轻断食,这几天晚上都不吃饭。
“那……”江肆低下头,“我不打扰了。”
许宁夏嗯了声,送他出门。
关门前,说道:“周日去吃喜酒,到时候我就不断食了。”
江肆微微一怔,眼里复又浮现出浅浅笑意:“好。”
婚礼当天。
江肆照旧来木月庭接上许宁夏,一起前往李家小超市。
李奶奶十分感谢他俩愿意帮忙,做了些牛肉干,让他们路上带着吃。
从九云城中心到三桃村,开车要两个半小时。
许宁夏他们中午出发,下午到,而酒席是在晚上办。
这也是为什么要在村子里住一晚的原因。
许宁夏还以为结婚酒席都是在中午,遇上晚上开席的,还是第一次。
“村子里的习俗。”李多南说,“我们这边少数民族多,什么样的婚礼都有呢。”
这么一说,许宁夏还挺期待,也算长见识了。
车子一路穿行在青山绿水间,两个多小时的路程并不觉长。
还未驶入村子里,许宁夏就看到村口牌坊上挂着的大红绸缎,也隐隐听到敲锣打鼓的音乐声。
“江医生,阿姐,我先送你们去旅馆。”李多南说,“等快开席了,我再接你们过去。”
村子里的旅馆,条件可想而知。
但这已经是李多南找的当地最好的住处,所以许宁夏也没表现出任何嫌弃,大大方方进了房间。
江肆房间和她的面对面。
依着江肆的洁癖,这一晚估计有些难熬。
“人家可是提前和你说了要住外面的。”许宁夏说,“对了,待会儿吃席你可别消毒啊。”
江肆看她一眼,说知道。
许宁夏见他都不坐,一直站着,觉得好笑,又问:“你能喝酒吗?我的意思是医生可以喝酒吗?”
“不上班时可以。”江肆说,“医生也是普通人。”
许宁夏点点头,还要说什么,江肆又犹疑着补了句但是。
但“但是”后面是什么,他还没说,李多南打来电话说吉时改了,酒席提前一小时,他现在就来接他们。
眼前的场面,许宁夏只在电视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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