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又打儿精神吩咐道:“算了!她也是个没福份的,不过她的孩子们还算有福气,在城外庄子里当差刚好躲过一劫。跟管家叮嘱一下,明天去庄子里挑人的时候,把徐嬷嬷几个孩子都带进来我看看。”
“哦,对了。我看现在外面也该平静下来了,去请个大夫回来给家里受伤的下人都看看,看病的银钱都由府里出,缺什么药材直接上库房取去,让他们安心养伤,好利索了再回来当差!”
“老夫人仁慈!”大家族的下人都是一代一代繁衍下来的家生子,彼此联络有亲盘根错节。几个丫鬟都有受伤的亲人。闻言激动的红了眼眶,满脸感动的跪下谢恩。
在老夫人给下人施恩收拢人心的时候,阮青山也正在街头乱窜,无头苍蝇一样到处打听媒婆的信息呢。
等骚扰了不少小老百姓,把人吓得战战兢兢,还吃了好些闭门羹,才过了兴奋劲儿,想起他无所不能的狗头军师。
而早就被繁杂的公务掩埋,好几天没休息够的军师风行鲲笔都没放下,无神的双眼下顶着一对醒目的黑眼圈,看了一眼打扮的人模狗样,喜庆精神,嘴都咧到耳后跟儿的阮青山。像看傻子一样颇为无奈的道:“将军呐!你知道官媒为什么叫官媒不?”
这颇具讽刺意味的一句问话,阮青山还是傻乎乎的真接了一句,“为什么?”
“那意思就是官府登记在册的媒婆!”休息不够头昏脑胀的军师,脾气也暴躁了起来,这句话像吼出来的一样大声。
让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模样的阮青山都给吓一跳。
可看了一眼累的焉巴巴的军师,对比了一下自己的光鲜亮丽,精神抖擞,莫名有点心虚。弱弱的问道:“军师啊!我记得战损军功和抚恤的小册子,我们好像连夜统计整理对好了的?怎么还有这么多公务吗?”
吼出声来,发泄了一下,风军师喝了口茶,也终于平心静气了下来,恢复了往日的春风和煦,解释道:“这次跟以前不一样,以前是一个城池一个城池的打,我们前面的军队只负责打下城池,敲掉刺头,布好城防。后面的事情就交给随后跟上来的文人幕僚们,最多再把战损军功报一报,监督一下手下将士的抚恤银子,就无事一身轻了。可现在什么都得我们自己整理不说,大将军那儿也人手不足。军队里认字的少,南唐的文人倒是多,可这样核心重要的军务哪里敢让南唐的人摸清了底?”
“所以我还得帮忙统计战利品,接手侦查南唐各方势力官员的大概情报,被祸害的百姓得安抚,为虎作伥,趁火打劫的混混无赖也得一个个收拾审理,这样收拢民心的好事儿也不能交给别人干。最重要的是大将军还准备把南唐境内其他势力的残余兵马都给清除干净,彻底掌控这块儿有长江天险的立国根基。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又得出征,我们特种兵这次死伤大半不还得补充兵力重新训练呐?”
军师的话,阮青山越听越惭愧,听到最后头都抬不起来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温柔乡英雄冢,看来是很有道理的。
不过就算要帮忙也不差这一天半天的,把这些把婚事搞定了,再来忙事业吧。成家立业嘛,还是按照顺序来吧。
于是阮青山底气不足的又跟军师告了两天假,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往建邺的都府衙门狂奔过去。
赵家军的文官集团虽然还没过来,但都府衙门这样重要的地方还是得先捏在手里,所以赵大将军派了唯一跟过来当军师用的亲信幕僚米先生过来坐镇。
虽然以前赵大将军手下的文人幕僚都看不起阮青山这个刀斧手下九流出生的野蛮人,可今时不同往日,这次出征南唐阮青山不仅硬碰硬打死了北越皇帝立了头功,他手下的特种兵也表现得尤为亮眼,再也不是以前只会使蛮力的凶残小将了。
以后只要不作死怎么都能捞一个爵位,所以米先生虽然不至于立马态度大变与他交好,但也不敢像以前那样爱答不理给他难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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