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祁鹤说。
姜至又吸了吸鼻子,她眼泪滑到脸颊边,转头看向祁鹤,眼泪滴落在手背上,烫得她抖了下。
“可是就我没有过。”
祁鹤:“你犯了不该犯的错误,姜至,我跟你强调过不下三遍。”
那条逻辑是他教过她的,她用上了,这很好,可她在很基本的细节上犯了错误,那是他再三强调过的。
祁鹤看到时,他神色很不好。
于是没给她过。
姜至还是不服,可她低下头,可怜的应道:“是我太笨了,那我再写一次。”
嘴上说着再写一遍,其实心里特委屈,她一个人默默的抽泣,擦一擦眼角的眼泪。
就不能在这种时候,包容她一次吗?
车子在一个红绿灯前停下,以蚂蚁的速度在挪动,姜至委屈完了,她转头看向窗外。
“祁先生,你是不是迷路了?”
“你为什么开车像蚂蚁搬家一样慢?”
祁鹤:“现在还知道堵车是什么意思吗?”
姜至迷茫:“什么车?”
祁鹤:“明天早上你就知道了?”
姜至好奇:“知道什么?”
祁鹤淡淡:“知道你自己要怎么挨打。”
“你最好自己主动一点。”
姜至在理解他的意思,用她还没被酒精完全充斥的脑袋,她伸出自己的手掌,摆到她面前。
“哼,你除了打我手掌什么也不会。”
祁鹤呼吸顿了下。
他说:“放下。”
姜至,把手放下。
姜至抿住唇角,她小声说:“你上次打完,都破皮了。”
“祁先生,你真的好狠的心。”
祁鹤:“那都多少年以前的事了。”
姜至摇头:“才没有很久,不然我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说她喝醉了,她说话有逻辑得很,就是句句不在点上。
和她没办法交流。
祁鹤冷冷道:“从现在开始,你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