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母子二人。”
屈嬷嬷说出事实。
“本宫知晓。”
慕容昭仪轻轻念道:“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嬷嬷,宋婕妤上梁不正下梁歪,本宫倒觉得子不肖父,子似恶母,此大不孝也。”
“娘娘,您想……”屈嬷嬷想说什么。最后又不再言语,只是比划一个摁倒的手势。
慕容昭仪轻轻颔首,她说道:“本宫就是这一点念想。本宫可能撑不住安排好所有的一切,后面就要托付给嬷嬷。”
金粟宫,主殿内。
贾祤在琢磨着一个问题。她就一直待宫廷内苑,就等着芙蕖宫的结果是什么。她又或是避一避风头。
跳出后宫去,寻一寻自在。这一个念头一起来,贾祤就是精神振奋。
这些日子的纷纷扰扰在贾祤的眼中还是宫廷内苑的女眷们太闲了。一旦闲下来为着权柄利益自然而来的就会斗起来。
远着香,近着臭,自古皆然。
贾祤如今看皇帝,她也有一点两看相厌。不过因为皇帝是上司,还是惹不起的上司。
贾祤勉励自己干活就得敬业。她也觉得自己挺不容易的。
如果不进宫廷,她堂堂国公的亲女想过什么样的小日子还不容易嘛。
“唉。”贾祤一声叹息。
“祤娘叹息了书里什么样的爱恨情愁,离别怨憎。”李恒的声音传来。
本来拿着书籍一直不翻页,还是老走神的贾祤这会儿抬头。她见着走进殿内的皇帝。贾祤赶紧的搁下书籍。
贾祤迎上前,她盈盈一礼,说道:“臣妾恭请皇上圣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李恒搀扶起贾祤一道落坐。
贾祤没有拒绝,她在皇帝近前落坐。尔后,她把合在桌上的书籍一推,她说道:“不过寻常话本。”
“既是寻常,何来共情。”李恒不解的问道。
“皇上,臣妾只是想到自个儿。”贾祤默默的垂低头,她在酝酿情绪。
良久后,贾祤的眼中蓄上泪花。她拿出手帕子又是按一按眼角。这时候她没有哭泣,她只是默默的落泪。
“宫廷内外,谣言四起,皇长女皇次女如何看赵采女钱采女的死因。皇上,臣妾不想多加理会。只是臣妾,唉。”贾祤一声叹息。
李恒伸手,他勾起贾祤的下巴。然后他见到一个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美人。
“不过谣言,庸人自扰。祤娘如今管着宫务,你下令堵了宫人们的嘴,一旦传了谣言或打或杀,或逐或贬,全由你意。你是主子,又何必在意这一点小事。”李恒的态度很随意,这一点小事情在他眼中真的不重要。要解决的法子最快就是施威,人生自古谁无死,同样谁都怕死得凄凄惨惨。
宫廷里宫人们的生死,做主的人不过一语之间而裁断。
李恒给了贾贵妃这样的权柄。她尽可施为。
“臣妾……。”贾祤伸手,她撇开皇帝的手。贾祤低头,她轻声说道:“臣妾虽
不是柔弱不能自理的美人,却也不想双手沾上无辜者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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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恒问道。
“皇上,臣妾想去骊山行宫小住一些日子。宫权是中宫娘娘的权柄,臣妾才薄力浅,如今想还回去。”以退为进这倒不至于。贾祤真想逃离一些事事非非。
贾祤这会儿的心很乱。这一回被宋婕妤污蔑,她就感觉心累。
明明不爱皇帝,还要为了他跟他的女人们争斗。要说为着权柄,宫廷内苑的权柄贾祤拿到手后发现很忙碌。干活贼多,捞钱太low。
只是想简单做人,贾祤不是皇后,她争一个贤惠的名声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