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筷子将包子皮戳出一个洞,随后低头吸吮里面的汤汁。
赵敬霆见状提醒道:“小心。”
可惜为时已晚,只听“嘶”一声,苏玉阮眉头紧皱。
“怎么了,烫到了?”赵敬霆紧张地问。
苏玉阮苦着脸:“好烫。”
“你等我一下,我去拿冰块。”
赵敬霆迅速从冰箱里取出不知道什么年份的冰块,倒扣在盘子里,拿到苏玉阮面前让她含一块。
冰块清凉滑口,苏玉阮被烫到的舌头略有缓解。
赵敬霆眼睁睁地看着苏玉阮将透明冰块在口舌间吞吐拨弄,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仿佛是某种暗示。
他忽然间心念一动,不自觉地滚了滚喉咙。
他起身站在苏玉阮旁边,将她整个人抗到身上,像个悍匪。
苏玉阮挣扎着拍着他的背:“你干什么呀,我还没吃饱呢。”
赵敬霆坏笑一声
:“我饿了,先喂我。”
他将苏玉阮放到浴缸里,花洒一开,朦胧的水汽笼罩着周身,两人身体迅速躁动起来。
水打湿了苏玉阮的发丝,粘在她脸上,连衣裙呈半透明状紧贴在身上,整个人看上去又纯又野,莫名地勾人。
只听“嘶啦”一声鼓动耳膜的声响,赵敬霆撕衣服的癖好又犯了。
苏玉阮闭上眼认命似的承受着他的野蛮。
赵敬霆抱着她从浴室开始,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洒下他辛勤的汗水。书房的办公桌上、厨房的流理台、健身房的椭圆仪……赵敬霆也不知道哪来的精力,竟然可以抱着她一边上楼梯一边做。苏玉阮紧紧攀着他的脖子,生怕一不小心掉到地上被摔成了两截。
苏玉阮知道赵敬霆憋太久了,由着他发泄。
到了最后,他意识涣散,感觉自己随时都能被他撞散了。
赵敬霆眼中的苏玉阮就是一块水磨豆腐,又软又嫩,任由他拿捏成任何形状。
最后赵敬霆抱着她回到浴室,将她放到浴缸中。
苏玉阮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红的,没有一处不酸麻。
赵敬霆低声说:“转过去。”
苏玉阮不明所以地转身趴在浴缸里,赵敬霆高高举起红酒瓶向她身上倒去,液体在她身上喷溅出紫红色的水花。红酒沿着她的背沟汇聚成一条小河,由浅及深,她的腰窝处也有两处浅滩,淡淡的红酒,看上去像是笑脸。
苏玉阮眼睁睁地看着十几万一瓶的红葡萄酒在他手上瞬间蒸发,心疼地说:“你干什么,多浪费。”
说话也轻声细语的,生怕一个不小心,把身上仅存的那几口酒弄洒了。
赵敬霆低声一笑。八二年的花堡,世上仅存的一点,在这个女人身上。
女人比酒更香。
他俯身贴着她的脊背,至上而下吻下来,最后将她腰窝处的红酒吸吮干净。
苏玉阮转头问:“好喝吗?”
“嗯。”赵敬霆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去,唇齿间都是红酒香甜醉人的气息。
苏玉阮大感可惜:“这么好的酒你怎么都倒了?”
“给你泡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