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阮抱怨道:“你怎么出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赵敬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站在这儿干什么?”
“我就是……路过。”苏玉阮自知理亏,说完转身落荒而逃。
赵敬霆冲着她的背影戏谑道:“你要是想和我一起洗澡,我不介意。”
苏玉阮冲身后摆了摆手:“不、不了。”
苏玉阮洗完了澡一边在沙发上做护理,一边盯着书房的门,等赵敬霆出来。
不知等了多久,苏玉阮险些睡着,书房的门终于开了。
赵敬霆看到沙发上以贵妃醉酒姿势躺着的苏玉阮,笑着问:“你这么晚还不睡,是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
赵敬霆冲她挑了挑眉:“哦,没什么事我回房休息了。”
“等一下。”
赵敬霆饶有兴味地看着她:“嗯,什么事?”
“呃……你……”苏玉阮欲言又止,最后说,“没事了。”
她坐直了身,整了整睡衣的衣摆,试图掩饰自己的局促。
赵敬霆缓缓走到她身边,坐下来,冲她温柔一笑:“是不是看上什么新款包包了?”
苏玉阮摇摇头:“没有。”
“还是看中了哪款新车?我送给你。”
“我有
钱,不用你送。”
赵敬霆嘴角一扬,语气暧昧起来:“难道是……看中了我的人,想要我今晚服侍你?”
苏玉阮送给他一个白眼:“服侍个鬼啊!你想得真美。”
赵敬霆大笑一声:“谁让你有话不直说,非要我猜,那我当然往美事上想了。”
苏玉阮终于忍不住问出口:“那个……fiona是谁?”
赵敬霆脸色微微一变:“你偷听我电话?”
“谁偷听了?是你的声音顺着海风吹进我耳朵里的。”
赵敬霆强忍住笑意,故作严肃地说:“fiona是妈的干女儿。”
苏玉阮咬了咬唇,心里恨恨的。干女儿,听起来就暧昧不已。干女儿生病了找她亲儿子干什么?
狗男人,肯定是在外面有狗了,还以他亲妈干女儿的名义进了赵家。下一步恐怕就要妻妾同堂了。
苏玉阮将所有的情绪变化都写在了脸上,赵敬霆一眼就看透了她的小心思。
他笑着问:“看你气鼓鼓的样子,你是不是吃醋了?”
“谁吃醋了,我只关心自己也没有被绿。”
“放心,我自制力向来不错。”
苏玉阮冷笑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周放就是个玩咖,你有那样的朋友,说明你花花肠子也不少。可想而知,你以前玩得有多花了。”
赵敬霆百口莫辩。
苏玉阮回房前用眼尾扫了他一眼:“我就看你这只千年狐狸什么时候露出尾巴。”
赵敬霆:“……”
他好像……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