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现成熟男人的魅力,但实际上并不是为了勾引什么富婆美女,他微微眯着眼继续说道,“而且对成为横滨港口黑手党首领没有很大的兴趣。你看到她的那副样子了吗,那是被长期圈禁在暗处成长的孩子,我想她的一切感知都麻木了,才会在当时就说了,如果我想成为首领的话,就在那里将她杀死,她渴望着我杀死她然后成为首领,如果我那样做的话,我们麻烦可就大了。”
“先代首领的私人医生借着救治首领的借口,和不明身份的少年联手谋杀了首领并妄想登上最强非法犯罪组织港口黑手党首领的宝座;被识破了奸计竟然恼羞成怒当着港口黑手党的干部以及先代首领的亲信的面杀害了真正的继位者——”太宰治掰着手指数着森鸥外的罪状,不管是哪一条森鸥外在那天晚上都不可能活着在原地再动弹一下呢。
若真如森鸥外所说,那个女孩子是这样的打算的话,那确实森鸥外那晚识趣离开是理智的做法。
只不过。
“万一她不来找你呢。”太宰治说道,“那个组织里有那么多的干部吧,我那天晚上看到了,都是些不好惹的大叔大婶。”
“但是能成为首领的,是我。”森鸥外自信地说道,“不信的话,可以和我打赌哦。”
“才~不要和你这样的大叔打赌呢,你是骗子,你把我骗去看了那么痛苦的画面,结果却不让我轻松的死去~”太宰治并没有完全的包扎好手臂上的伤口,松垮的绷带随他胡乱挥舞着手的同时摇摆着脱落下来,露出了那骇人的伤口。
“太宰君。”
这么小小的少年,头脑精明性格也伶俐,是个聪明人,听说还是富贵人家的少爷,森鸥外实在想不出这个小小少年是为了什么而做出这些伤害自己的行为,以至于屡次自杀未遂,被送到他这里来。他从书桌后站起身,走过来坐在太宰治边上,帮他把乱糟糟的绷带拆下来,用新的绷带帮他包扎伤口,他问道:“太宰君要不要暂时待在我这边呢。”
“当然要了,我可求之不得呢!”太宰治睁大了眼睛,那眼睛里亮晶晶的,他敞开了双臂,“森医生这里有这么多的药,有好多我都没见过的,我巴不得留
下来呢!我说呀,森先生,告诉我什么药可以让我吃下去之后轻松地离开这个世界嘛!”
“……我希望你待在这可不是为了让你在这里乱吃我的药还是用我的药捣乱的。”森鸥外叹了口气,“自杀的理由,能告诉我么。”
“像常人一样随随便便的活着,难道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太宰治直直的看着森鸥外,那眼神清澈得很,像冰凉的泉水一样,一时间森鸥外竟然答不出任何话来,只是笑笑,用力的拍打了一下他刚刚包扎好的太宰治的手臂,说道:“不准再乱动我的手术刀了!”
“不嘛不嘛!我就是要动!我一会儿还要拿着那把刀割破自己的喉咙呢!”
“不可以!!!”为了阻止这种恐怖的事情真实发生,森鸥外想了想还是把摆在手术台附近以及周边的手术刀手术钳剪子之类锋利的器具给收起来。
而就在森鸥外藏锋利器具的时候,诊所外停下了一辆车,像森鸥外一样穿着白色大褂的人下了车,走向了后车门,迎下来一位穿着黑色礼裙的少女,她那头粉色的长发着实好认。
不等穿着白大褂的人引路,那少女就跑进了诊所里,和坐在沙发上的太宰治对上了视线。
是知花攸琉,太宰治只见过她一面,就能把她的模样镌刻在脑海中,森鸥外说的没错,她是个非常可爱的女孩,蹦蹦跳跳的跑进来,像是……天使一样。
“大哥哥,森医生在哪里。”
“森医生的话……”太宰治指了指正撅着屁|股在藏东西的人,“在那。”
“大小姐,不能这么擅自地跑进来,万一有埋伏……”
“只是个破破烂烂的诊所才不会有埋伏的啦你紧张什么啦。”知花攸琉摆了摆手,跑过去扯住森鸥外的白大褂把他往后拉,将他拉摔倒在地,“森医生,不用害怕到想要钻进橱柜里啦我不会让人打你的啦!”
“大小姐!!!”陪着知花攸琉来的人将她拉了回来,焦急地教导道,“大小姐,不可以去扯男性的裤子的!”
“哈?”森鸥外揉揉摔疼的臀部,连忙解释道,“首先我不是打算钻进这个橱柜里,然后刚才知花酱扯的是我的外套不是裤子。”
“闭嘴!你这野医!”那人指着森鸥外,恶狠狠地说道,“竟然用屁|股对着大门!居心何在!”
“不是?”
森鸥外百口莫辩地摊着手,那边坐在沙发上的太宰治快笑到背过气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