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如晚脱离了楚执的怀抱,靠在了浴桶上。
她本以为这药浴会刺激到她破皮的伤处会很疼,没想到是很温和,身上没有疼痛的感觉,泡在这温暖的药浴中,她感觉到了轻松舒畅。
若是阿执哥哥能离开就好了。
楚执见她偷眼看他,他故意道:“这么看着我,是要我帮你沐浴吗?”
沈如晚缩到了水里,她气呼呼的道:“你还说不欺负我的。”
这语气似埋怨又似撒娇。
楚执笑了,那一笑就如同皑皑雪峰之巅上的雪莲,如暗夜独自盛放的幽昙。
沈如晚看呆了。
她一直都知道他好看,可他一贯冷着脸,难得见他笑得如此爽朗。
沈如晚与他视线对上,羞涩的扭开脸,不去看他。
屋子里很是安静,沈如晚泡在药浴当中昏昏欲睡,水温也渐渐开始变凉了。
楚执见时辰差不多了,便将沈如晚从浴桶里捞了出来,给她裹住一件干净的外袍。
他将挂在她身上湿漉漉的肚兜扔到了地上,沈如晚抱住他想继续下去的手,恳求道:“阿执哥哥,你饶了我罢。”
她真的不行了,再折腾下去她命都要交代了。
楚执见她误会了,说道:“晚晚,乖,我是要给你上药。”
沈如晚见他不是如昨晚那么失控,连忙说:“不,不,不用。我,我可以自己上药的。”
“晚晚。”楚执伸出手帮她将凌乱的发丝拨开,“我知道昨晚吓了你,以后不会了。别怕,让我看看你的伤。”
楚执是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他的耐心也全给了怀里的人。
哄了许久,沈如晚知道无论如何都拒绝不了,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她如同被煮熟了虾子一般,蜷缩成一团,自欺欺人一般闭上了眼睛。
带着温度的手指,清凉药膏,引得人轻轻地颤栗。
痕迹重的地方,楚执多涂了一些。
有些破皮的地方,他换了另一种膏状药抹了上去。
手行至在一处便会问问疼不疼。
沈如晚现在也只能点头和摇头来配合。
若是疼了,沈如晚会明显的往后缩了缩。
楚执心里默念着佛经,才帮她把药给涂好了。
结束时已是满头大汗。
他给她再换上了干净的中衣,把披风给她围好,抱着她了回房。
楚执把沈如晚重新放到床上,吩咐方嬷嬷端着食物进来。
方嬷嬷将一个桌子摆到了床前,让沈如晚坐在床上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