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担心被牵扯到那些麻烦事的同时,也将他的羁绊夺走了,连自己给他们画的画像也不复存在。
客观的考虑,亚伦也不认为区区一个超能力者,能有这么大的能耐修改一个人的人生,连王权者们的记忆都被动了手脚丝毫没被发现。他猜测这应该是有人使用了能够改变因果,至少是与德累斯顿石板同等存在的东西。
夜晚亚伦躺在到处都清冷没什么生活气息的别墅大床缩进了被子里,黑暗中的眼眸深处是奔腾的愠怒。
无论是谁的手笔,都做了最不应该做的事情。他是不想卷进王权者的事情没错,也想毫无阻碍的在自己绘画的路上行走,但也不代表他必须舍弃与大家的羁绊,没有这些他又如何能在荒途上勇往直前。
但现在他还不能表现出任何异常,做了这些的人必定会观察所能达到的效果。已经和王权者毫无关系的现在,自然也无法动用非时院的力量。
既然出现了他这样的bug,是不是意味着也有别人会察觉到这异样。
少年在蜷缩在杯子中,脑海里却不自觉的浮现了白日里师兄夜刀神狗朗见到他时候,如同陌生人般擦肩而过。冷静下来,必须忍耐。
会遇见他必定是幕后之人在测试他的反应,亚伦甚至记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让自己毫无反应走过去的了。
他甚至不敢和他打招呼,生怕他下一句就会问自己是谁?即使在被窝里面,少年也在勉力的抑制不让自己因为这份恐惧而颤抖。
在这与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进入了梦乡,第二天太阳升起,少年带上了名为虚假的面具,过着与多出来的那份记忆一样的生活,就好像本该如此一样。
一个月后的某天,天才画家亚伦突然从大众的目光中消失了,发现他不见的经纪人神门一郎立刻就报了警,他无论是在艺术界还是在慈善上都有不小的影响力,迫于舆论警视厅派出了大量的警力搜寻了数日都没能找到少年的踪迹,怀疑他被绑架却迟迟没有匪徒致电要求赎金,他就像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哎呀,小小鸟不见了,是不是察觉了束缚从鸟笼里逃走了呢?”那个让陀思如此关注,奇迹般的少年。小丑装的青年看着电视上播报的关于少年天才画家离奇失踪事件的报道晓有兴致,不知道是感叹还是在和那在电脑前带着毛绒帽子的人说话。
“又或者是有人察觉到了什么,提前将他带走了。”黄金氏族非时院也在找他的下落,而其余和他相关的人毫无动静。带着毛绒帽的青年咬着指甲显然在思考着些什么。
现在赤王和青王打得不可开交,白银之王回到了天上,黄金之王临老病重,绿之王深谙趁人病要人命,已然趁乱发起了挑战。
比起现阶段还不知所踪的‘书’,获得德累斯顿石盘可能性更大一些,只是不知道石盘的力量能否起到‘书’的作用,不同的是德累斯顿石盘只有被选中的人才能使用力量,能干预多位王权者的达摩克里斯之剑的那个少年毫无疑问是能最大可能发挥德累斯顿石盘力量的人,然而他却在计划刚开始的时候消失了。
若真的如果戈里说的那般,他自身察觉到了什么逃走了。没有任何助力的他是如何做到没有丝毫踪迹的?
横滨的某个街头,正在举办着嘉年华游、行。
一位黑色短发穿着红色lo装的少女踩着酒红色的圆头鞋,撑着精致的遮阳伞吃着雪糕,视线落到了不远处的一家侦探事务所,神色看起来有些纠结,‘她’已经在原地站了有一会儿了。
……没想到被大师姐压着学的化妆技术还会有用上的一天,绝对不能让人发现他穿成这个样子到处晃,这活脱脱的就是黑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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