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毒竟然如此可怕,连我们精修三十多年的童子功都提前察觉不到!”年纪较大的喇嘛震惊道。
“敌人肯定就在门外!”
“跟他们拼了!”
三个喇嘛提起身旁的禅杖、金刚杵、戒刀站起来,神情警惕的望着房门方向。
“轰隆!”
房门被洪熙官一脚踹开,大步而入。
在他身后,陆道手持亮银长枪,神色平静,一步步走进室内。
“来了!”
三个喇嘛脸色不由一变,相互搀扶在一起,各自紧握掌中的武器。
“什么人,竟敢打扰神公养病,识相的,快快退将出去!”年纪较大的喇嘛声音洪亮,中气十足,不像是中毒的样子。
“装什么装,你们中毒很深,已是银样蜡枪头!”洪熙官提着钢刀就向前冲去。
“哼,找死!”
三个喇嘛全无惧意,各自挥动武器与洪熙官战在一起。
“这三个喇嘛吸了那么多粉居然还有余力,可见身手高强,我这个办法算是歪打正着了!”
陆道心里这样想着,双腿委曲,身子向前一纵,挥舞着长枪跃进战圈。
果然如洪熙官所言,这三人已是银样蜡枪头,陆道与一名手持戒刀喇嘛战了三合,对方就使不上力气,呼吸急促,肺部的声音就像拉风箱一样响亮,旋即被陆道一脚踹倒,长枪紧随其后,扎在胸口喇嘛。
“你们两个奸贼,我日以夜继苦修童子功三十余年,还未闯荡中原就中毒被杀,我不甘啊!”
陆道枪头一旋,咔嚓,一阵骨骼碎裂声,戒刀喇嘛的胸口破开一个血洞,在不甘声中,身亡!
“你也死吧!”
身,心煎熬多日,洪熙官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一拳将那名年纪较大的喇嘛打倒,冲上前,手起刀落,将其斩得尸首分家。
最后一名喇嘛年纪最幼,见两个同门已死,扔了武器就要投降,但还未开口就被陆道一枪捅进心脏,紧随两位同门而去了。
杀掉三个喇嘛,洪熙官还未过瘾,转身一刀砍在床尾。
鲜血喷溅,神公的一条腿被洪熙官一刀斩下。
“啊!”
神公被剧烈的疼痛惊醒,他睁着浑浊的双眼努力想要看清床前站立人的身份。
“你、你们是谁……”
神公的声音非常沙哑,语气大变样,就像换了个人似的。
“老色魔居然看不见了?哈哈,真可怜!告诉你也无妨,我是洪熙官,旁边的是陆道,今天,我们就是来送你下地狱的!”
洪熙官说着举刀就砍。
陆道却先他一步,长枪如利箭般射出,锋利的枪尖直接穿过神公咽喉和他身子底下的床板,将神公钉死在床上。
“老色魔终于下地狱了!”
洪熙官说完愣了那么几息,又道:“你抢我功劳干嘛?”
“他算什么功劳,这种色魔人人得而诛之!”
陆道拔下长枪,甩掉上面的血迹背在身后,然后在神公房里翻翻找找。
“也对,咦,你干什么?”洪熙官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