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眼神一暗,下垂着眼神立马带着一丝欲火,开口声音都带着一丝沙哑:“想了?”修长手指伸出去。他直接捉住叶南鸢下巴。
两根手指头稍微一用力,将她从胸前拉起来。
暗沉眼睛对着叶南鸢,他朝下看眼神都跟着往下一缩:“恩?”冰冷声音里掩盖不住那一丝笑意。
“哪里想了?”
叶南鸢羞不敢抬头,更别说是说了。
哼哼吱吱,只顾着点头,话都说不利索。
“要说出来。”四阿哥却是偏生就要逗她,修长如竹手指拨弄着叶南鸢唇瓣,直到将那嫣红口脂都弄得一塌糊涂这才放手。
“要说出口,先生才能知道。”
低叹一口气带着沉吟,尾音却是无端沙哑了,让人听后只觉得耳朵都要酥了。
叶南鸢不说话,只抱着四阿哥脖子手又紧了几分。
娇娇吐着气儿:“南鸢,南鸢是哪里都想先生。”四阿哥眼睛彻底红了起来,身子也开始变得热汤,喉结微微滚动了几下。
四阿哥瞥过头,还在挣扎:“不……不行,你身子还没好。”他说着,抬手就要将叶南鸢从怀中抱起来。
叶南鸢却是抱更紧了,哭哭啼啼撒娇:“我不。”
“爷今日走了,就不要来看南鸢了。”她红着眼睛,又口无遮拦:“先生定然是外面有人了,不喜欢南鸢了。”
叶南鸢也不痴缠,自个儿从椅子上扶着起身儿。
走到一边捧起那碗快要冷了汤药一口灌下,“南鸢都喝完了,贝勒爷走吧。”翻脸无情,四阿哥瞧见她刚还一口一个先生,如今却拉长着一张脸喊贝勒爷模样,就觉得好笑。
无奈叹了口气,上前拉住叶南鸢手,将人往怀中一抱。
叶南鸢坐在他膝上,他才低下头吻了吻她唇,唇齿交缠,辗转反侧,开疆扩土一般在叶南鸢唇齿之间来回动荡着。
直吻她身体虚软,喘着一股气儿倒在他膝盖上。
“好了么?”四阿哥勾着她唇,在她湿润唇瓣上左右磨了磨:“还说我外面有人么?”
叶南鸢脸颊彻底羞红了,眼神忽闪着不敢往四阿哥那儿看。
“那……那爷也不疼南鸢了。”她身子软成一滩水,难受眼睛都泛着水雾。一双眼睛巴巴看着四阿哥。
不怪她想。
四阿哥深吸一口气,浑身都硬了,他与叶南鸢几乎上是大半个月没有亲热过。
他碍着她生病,又心中存了事怕伤了她,便是一直没碰她。
可两情相悦两人,不说是牵手,亲吻了,哪怕是看上一眼都是带着火气。岂止是叶南鸢想他?
他也早就想叶南鸢了。
沙哑声音里泛着热气,四阿哥低声商量:“真那么想么?”话音落下,下一刻四阿哥唇就被叶南鸢吻住了。
脑中所有忐忑与计划全部绷断,四阿哥先是一顿,随即搂着叶南鸢腰,将人狠狠地往自己怀中按。
桌面上,昏黄烛火照在那白玉盘子上,那一盘水晶葡萄微微在晃荡。
羞涩又诱人。
四阿哥低下头,低头拿了一颗尝了尝。
清冷一双眼中泛着低沉笑。
“刚刚那葡萄好吃吗?”他低头问怀中叶南鸢,后者坐在他腿上,眼睛里面全是水雾。
他亲自剥了一个送入南鸢唇中。
窗外月儿羞躲入了乌云中,而莲花池里鱼儿与莲花缠绵在水中,相互依偎,紧密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