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帝本人不能出面的情况下,解决这些事情最好的人选其实是太子殿下。
因为太子殿下不是当家人,他挖起自己的根基来不会那么疼,同时,他有大义在身,遇到的阻力也不会像常人那么大。
但朱高炽身体痴肥不利于行,让他走一趟云南,估计半条命就没有了。
另外便是太子毕竟是国本,留在京师稳固基本盘也算是合情合理。
皇帝,太子都没法出面的情况下,那这些难题就只能落在朱瞻基这个三代继承人身上。
而朱瞻壑的话音刚落,朱瞻基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得意兴阑珊起来。
最近遇到的这些难题,都是那种短时间内不致命,但时间线一拉长,就会成为绝症的难题。
要他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短时间内想到解决办法,这完全就是在为难人嘛。
失落片刻,朱瞻基忽然愤愤的咆哮道:“凭什么花时儿可以在北京享福,咱们兄弟就得跟着老师当缝补匠?”
对上朱瞻基愤愤不平的表情,花时儿嘴角抽搐一下,一本正经摇头道:“不是咱们兄弟,是大兄你一个人,这些事情和我又没什么关系,你才是皇爷爷和大伯指定的大明继承人,我就好好的当亲王,捣鼓我的实验室。”
“呃。。。。。。”
朱瞻基的表情忽然僵在了脸上,半晌之后,整个人便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股子悲愤的气息。
“不公平,不公平,凭什么?”
朱瞻壑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和朱瞻基发癫。
开什么玩笑,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这么浅显的道理,他才懒得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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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朱瞻基站在原地悲愤,朱瞻壑小跑到陈堪身边,低声问道:“老师,要不然弟子还是派两个人去跟着那俩道士,弟子总感觉他俩不太靠谱,万一死在外面,不大不小也是个麻烦。”
陈堪点点头,淡然道:“这点小事,你自己拿主意就行,往后像这样的事情,你们师兄弟三人自己看着办,你们又不是小孩子了。”
朱瞻壑面露思索之色,似乎是在思考陈堪口中的不是小孩子是什么意思。
片刻之后,朱瞻壑摇摇头道:“可学生才十二岁。”
“十二岁,也不小了,为师听说皇后娘娘已经拖着病体在跟你和你大兄相看合适的女子了,为师估摸着,等咱们从云南回到京师,你们俩也该大婚了。”
“啊?”
陈堪的话音刚落,朱瞻壑便跳了起来。
“啥?”
“成婚?”
“不行不行,弟子才十二岁啊!”
朱瞻壑一脸悲愤,就好像成婚是什么大恐怖一样。
陈堪咂摸了一下嘴巴,懒散地说道:“也差不多了,娘娘的身子骨越来越差,还能拖着病体给你们选媳妇,你们就该偷着乐才是。”
朱瞻壑苦着一张脸,还想说点什么,便被陈堪不耐烦的挥手撵走。
他就是看不得朱家兄弟这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不知好歹的模样。
混账玩意儿。
休息了一会儿,等到日头没有那么毒辣,队伍便继续上路了。
江西过了,就是湖南的地界,陈堪的下一个目的地,叫做永定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