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咱们一块儿死吧。&rdo;
他翘起嘴角,天真笑道。
哪怕在温泉下,他也紧紧挎着她,温热唇瓣不分离,恨不能窒息溺毙。
她险些呛水时,文凤真将她带出水面,她正要大口呼吸,又落下猛烈痴迷的吻,强烈的占有欲。
身不由己,只能依赖着他,又讨厌他。
她拼命挣扎,发狠咬破他的舌尖,鲜血直流都不罢休。
……
辽袖惊醒了,面色苍白,冷汗涔涔。
柔润唇瓣隐隐在抖,仿佛刚被人咬过,深吸了口冷气,掌心都被指尖掐青了。
她睁开眼,屋子亮堂堂,充盈着淡淡的甜梨香,怎么回事?
辽袖心一沉,唤了一声下人,只有云针急匆匆跑过来,神情慌张,她愈发猜到了。
刚刚文凤真来过了,他不仅来,还用指腹反复摩挲了她的唇瓣。
嘴唇上还残存着甜梨香,以及他的灼热温度。
她恐怕是这个世间最了解他的人。
他善于伪装,装出斯文恪礼的模样,文凤真极少有这种唐突举动。
除非……他觉得她是他的。
辽袖真的头晕,摸上自己的嘴唇,眼底荡着漆黑雾气,皮肤下滚烫的血液逐渐平静。
她才不能放弃抵抗,随他折腾。
自己救过文凤真一命,他不是胸有成竹:什么要求都可以答应吗?
辽袖已经想好了她的要求。
明州成衣坊的绣娘们忙活了一天,未料到深夜,还会有贵人来访。
冯祥拂开门帘儿,一面殷勤引道:&ldo;殿下,就是这儿。&rdo;
绣娘们纷纷好奇地探出头来。
他身姿峻拔,极白,白得特别显眼,鼻梁与下颌线精致,光凭侧颜便知道是个很好看的人。
一双凤眸漫不经心地瞥过来,流转生辉,近距离冲击性的美,叫人忍不住心下跳快了三分。
人又温和有礼,见到绣娘们并不轻佻,也没有趾高气扬。
绣娘们顿时对他心生好感,又知道了他是淮王殿下。
冯祥装乖卖俏道:&ldo;殿下,老奴今日跟了辽姐儿的马车,在这里见到了辽姐儿,您猜猜,老奴看到辽姐儿在做什么?&rdo;
文凤真瞟了他一眼,开口:&ldo;属你狡猾。&rdo;
他坐下,象征性抿了口热茶,淡淡抱怨。
&ldo;奶奶年纪大了,就喜欢弄这些有的没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