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寒刺骨,他跪在石阶整整一夜,次日,二人同出,温祈乐问:“不心疼?”
“有什么可心疼的?”
……
“那张脸,可与我相似。”
“本宫心仪你,自然疼你。至于其他人,即便拥有这张脸,也不过徒有其表,白污好面孔。”
温慕言闭了闭眼,忽然笑了。
他倚在椅背,长腿交叠,那笑诡谲阴郁,衬得五官绽放奇异的艳色。
“你不是问,我怎么才能原谅你么?”
苏孚眼巴巴,温慕言漫不经心道:“正巧,爷缺个通房,你将爷伺候舒服了,爷自然原谅你。”
苏孚迟疑:“现在么?”
温慕言定定望她:“现在。”
苏孚为难:“不好吧。”
温慕言心中冷笑,露出马脚了不是。
上辈子成婚三年,一直未曾圆房。
他体贴她体弱,谁知,她是想留给别人!
于她来说,他不是丈夫,不是爱人,而是工具与污点。
正待揭破,苏孚左右嗅嗅,期期艾艾道:“奴婢倒没什么,就是身上泛酸,您能下得去口?”
今儿还能叫她骗过去?
“来人,带妙……苗小姐去沐浴。”
“原来我姓苗么?哪个苗?我叫苗什么呢?”
温慕言随口编:“草田苗,下雨的雨,苗雨。”
苏孚略失望:“有点普通。”
温慕言烦躁:“快去!”
客卧平时不住人,阴暗潮湿,经苏孚提醒,似乎还飘着怪味,温慕言踏出去,吩咐奴仆:“一会将苏小姐带到我屋子里。”
他倒要看看,苏孚能挺到什么程度!
两刻钟,温慕言隐隐后悔。
清洗后,少女干净清爽,肌肤白里透红,细腻润泽。唇红齿白,眼如新月。
好像失去记忆,连礼义廉耻也忘了似的。
斗篷逶迤在地,只着薄纱,春色若隐若现,她半分羞涩也无,欢快扑过来,直接坐在他腿上:“主人。”
温慕言清楚地感觉到,自己心跳不争气地,快了一下。
随即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