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耳盗铃的能不能再明显点?
李清许无奈地捂着自己的眸眼,粗糙的手掌挥动着,指着路的前方,道:“路黑,你走前面,我看着你走。”
这女人总是毛毛躁躁地不肯认真走路,现在又一副心神恍惚的模样,他怕她迷糊的又不小心摔碰到哪了。
女人扯着自己发间的
柔软青丝,慢吞吞的移到了前面,晃晃悠悠地扭着腰间翘臀走在乡间的石子路上,李清许在后面看着,头皮又是一阵僵硬地发麻。
原先不是自己的,就没怎么注意到这些,现在变成自己的了,女人的一切都放大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子里,他关注的点也变成了这些奇怪的旖旎事。
李清许捂着自己的眸眼,揉掐了一把自己的脸醒神,亦趋亦步地跟在女人的身后走着。
须臾,
知青宿舍的前面有几棵年头有些久的大树挡着,李清许背靠在大树干上,双手环胸地垂下眼睑,看着都已经到了门口,又突然不想走进去的女人,他耐心地等着女人开口,并不催促。
可能到了知青宿舍的门口,女人懂分寸的没有再继续歪缠着他,和他保持了两步远的距离,就这样静静地呆在了他的身边。
李清许,就这样慢慢地跟她耗着,不催她走,也不催她说话,寂然而安逸着。
他在,享受这种让他舒适的感觉。
直到,女人呆的太久而忍不住地凑近了他一步,问道:“我都要走了,你怎么不说话啊?”
李清许看她,说:“不是不想走?”
“那我也要走了啊!”女人说
李清许放下环抱着胸前的手,站直起身,柔声回她:“嗯,进去吧!”
女人,突然就不开心了,莫名其妙地瞪着他,听到他的话也不肯走,就气呼呼地用眸眼里的冷风瞟他,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
李清许:
这女人,真是,难搞。
他站的位置正好可以清晰地俯视到,女人玉嫩脸蛋儿上的那几个红肉小包,男人心疼的屈起掌心,拇指抚上女人的脸,问:“是刚刚咬的吗?”
当女人的脸蛋贴在他的手上时,她身上张溢四放地脾气像是被什么止住了一样,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柔腻的脸蛋儿在他的拇指摩擦间细微地蹭着,有些委屈的控诉他:“你才看到呀?”
李清许听到,顿时有些愧疚,轻声哄着她:“我的错。”随后他又像记起什么,淡起神色问着女人:“我不是叫你在屋子里等着,你跑出来干什么?”
女人又不说话了,戾气的水眸又开始拿眼尾,冷风飕飕的刮他,他看着有些好笑
,手下又去轻柔地抚着她的脸,女人又立刻自动自发地紧紧贴着他的手掌心,不再急着跟他发脾气,而是跟随着他的动作而晃动着脑袋。
男人被女人的依赖举动取悦,薄唇微翘,问她:“疼吗?”
女人的脸蛋蹭着他的掌心,满满地滑嫩软腻感,女人在他粗糙的手掌心里轻轻摇着头:“不疼。”然后,又有些片刻的犹豫
“就是有些痒,我想抓。”
李清许听罢,掌心的拇指又去轻揉女人脸上的红肉包,问她:“还痒吗?”
女人舒服了少许,就点了点脑袋,应答:“不了,好像是好了很多。”
然后李清许就笑着移开手掌心,移开时还顺手揉搓了一把女人的蓬松软毛,才打算收回自己的粗糙手掌,哪想到女人居然跟着他的手一路蹭到了他胸前,看样子似是意犹未尽,还想着要蹭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