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溪听了一笑,也就抛在脑后。
她当然知道宁柠可爱,也觉得世上没有孩子比宁柠更可爱,可是别人是血液上的亲姐妹,齐欢自己可以说,她一个外人却说不得。
如此过去了七天,神龙见尾不见首的季修终于出现,趁着周末,带她们母女出门。
“我们去哪?”钟时溪坐在后座问。
季修开着车,目视前方,神情认真,闻言神情微松,轻笑回答:“带你去看戏。”
什么戏?钟时溪还想再问,但是看季修一开始没有说明白,摆明了打算给她一个惊喜的样子,想了想,还是没有再追问。
反正到了地方,自然也就知道了。
半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处清静眼熟的建筑不远处。
清静是因为这个地方很少和普通市民打交道,眼熟则是因为大多数市政府建筑,总是有异曲同工的相似。
而在建筑前,一个形容狼狈的男人抱着纸箱,纸箱里装满了日常用品,从台阶上走下来。
钟时溪惊讶地问:“宁元良怎么了?”
季修语气平平淡淡,摊了摊手,满脸清白无辜:“他搞砸了拆迁案,又因为一些伤心事,借酒消愁了几天,旷工无数,还被派出所拘留……最重要的是,他的前妻同事有了新男友,他和人打了一架,才知道对方是小领导,接着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短短一句话,却道出了种一波三折的曲折感。
钟时溪扑哧笑了,伸手轻轻拍了季修背脊一下:“你说话正经点,别老是逗我笑。”
季修于是也露出一笑:“走吧,回家,下次有好戏,再带你出来看。”
钟时溪应了一声,车子启动,从宁元良面前划过。
她坐在车上,透过车窗看着宁元良狼狈又可笑的样子,唇瓣微勾。
没人知道,二胎政策开放之前,宁母逼她生二胎,甚至提出过将宁柠送给乡下的穷亲戚养,免得让她的宝贝儿子受牵连没了工作。
现在好了,不需要谁的牵连,他们的宝贝儿子已经没了那份耀武扬威的工作。
真是让人想想都神清气爽。
不过,季修嘴上说的随意,好像宁元良被辞退这件事,真的就是阴
差阳错,和他无关似的。
钟时溪本人却是一点都不信的。
哪里就有这么巧的事,什么倒霉的事,忽然都凑到了一起?
而且,宁父早年算是一位人物,就算后面默默无名,也多少留下一些关系网。要不然,他们家的人也不会一脉相承的自视甚高。
只要有宁父在,宁元良即便得罪了小领导也不用怕。
他会辞退,只能说明宁父也出了事,而宁父出事,季修在里面,不可能没插一手。
钟时溪摸着下巴,眼神闪亮。
现在就等着季修给她看的下一场戏了。
作者有话要说:天气降温了,鸡爪子打字真的很痛苦,几分钟就冻僵了
所以,我打算在半个月左右完结,明天开始,我会很勤快很勤快很勤快很勤快地加更的!
——今天就算了,我早睡,大家也早点上床睡觉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