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会的。”盛雪看着眼前这个略显英气的女医生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医生,请问您能给我留个联系方式吗?如果有什么问题,我希望能及时请教您。”
“可以,我叫齐萱,有事可以打这个电话。”齐萱大笔一挥,在一张白纸上洋洋洒洒写上自己的姓名和医院电话。
“谢谢齐医生。”有了医生电话,盛雪的心里踏实许多。
“对了,怀孕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都要禁房|事。”作为一名合格的医生,至今单身的齐萱说得十分坦然。
“谢谢医生,我们会注意的。”高城北认真点点头,把医生的每一句嘱咐都牢牢记在心里。
从医院里出来,两人的思绪还有些发飘,双胞胎这个词汇对他们来说太过陌生,盛雪忍不住问:“北哥,刚刚医生的话你听清楚了吧?”
“嗯,听清楚了。”高城北压抑着心中的喜悦紧紧盯着媳妇脚下的路,随口说道:“医生说要禁房事。”
“……谁问你这个了?”
盛雪红着脸抡起小拳头怼了一下他的胳膊,“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
高城北很怕她动作太大动了胎气忙握住她的拳头,“医生说得我都记住了,媳妇你动作悠着点儿。”
盛雪用大拇指挠了挠他的手心,仰着头撒娇道:“高城北,未来几个月我们母子三人就拜托你啦。”
“你说错了,应该是一辈子。”高城北轻轻把人搂进怀里低声说:“我愿意为你们娘仨肝脑涂地赴汤蹈火一辈子。”
“都用得什么词啊?我又没让你去火乍碉堡。”
回去的路上,高城北把自行车骑得很慢,没一个沟沟坎坎都是绕道而行,仿佛自己的身家性命都在车后座上,想到将要有两个奶娃娃管自己叫爹,他的嘴角不可抑制地往上扬。
……
在千里之外的舞阳市,盛烈风刚训练完就接到通知说有人过来找他。
这让他有点纳闷,在这座城市除了部队里的战友,外面的人他一个都不认识,谁会来看他?
老家更是不可能来人。
这么想着,他穿着笔挺的军大衣,疑惑地往部队院外走去。
他的视力极佳,还没走近就已看到院外站着一个穿得十分厚实的姑娘,因为全身上下捂得严严实实的,他还真没看出是谁。
“同志,你找我?”人背对着他,盛烈风只能伸出手指轻轻敲了敲她的肩膀。
女孩儿感觉到碰触转过身在看清是盛烈风时,圆圆的小脸儿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就像一轮小太阳带着驱走严寒的暖意。
“盛烈风,我好想你啊!”
待她仰起头,盛烈风才看清这人是谁,“许知青,你怎么在这儿?”
不怪盛烈风能牢牢记住许多甜,只怪这姑娘表达爱意的方式太过直白,让人印象深刻。
而且自己回部队之后,这姑娘还给他写过两封信,字挺娟秀,内容都是村里发生的事,因为训练重,他看完后也没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