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橙道:“祖母说年轻人的事情应该年轻人自己做主,她老了不适合过问太多。”
是谭老太傅那只老狐狸能说出来的话。
几人说话间到了太和
门广场,众臣按着自己的站位站好,等着面前那扇门打开。
陈、李两位大人说不出的激动,眼睛直勾勾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期待里面只有皇上一人。
宫侍们将门打开,司芸跟司牧并肩坐在相同的龙椅上,面朝群臣。
瞧见司牧就坐在龙椅上,陈大人惊诧极了,眼睛不由睁圆。
他、他这是什么时候回的宫?
司牧是丑时末回去的,正好他夜里惊醒,索性穿衣服准备回宫。
他刚坐起来谭柚便问,“又做噩梦了?”
“嗯,”司牧俯身亲谭柚嘴角,“时辰差不多,我起来回宫,你再睡会儿。”
他起了,谭柚睡意也跟着随之淡去,跟着坐起来,捏了捏眉心,“我送你回去。”
谭柚将司牧送到勤政殿才离开,她从宫里出去的时候陈大人还没来呢。
陈大人希望落空,不由撇嘴,满心不爽。
今日早朝讨论的事情无外乎两件:
一是,户部怎么筹集银子。
二是,京内外的难民怎么处理。
底下大臣跟圈里的鸭子一样,彼此分队吵起来。
司芸坐在龙椅上,单手支额,侧眸看向司牧,“阿牧回来的这般早,夜里是不是又没睡好?”
她苦口婆心地说,“太医让你好好休息,你怎么就不听话呢。如今父君不在宫中,朕这个姐姐也管不住你,但那谭柚怎么也不知道跟着劝劝。”
司牧端坐着,闻言眉眼弯弯,“皇姐对我的行踪倒是一清二楚呢,不愧是亲姐姐。”
他目视前方,声音清甜,“谢皇姐关心,我还好。”
司芸脸上一僵,随后像是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笑着道:“毕竟你我同母同父,朕自然对你的事情上心。对了,谭柚在吴府教学是不是也有两三个月了?”
她手搭在龙椅扶手上,掌心轻轻拍着龙头道:“也该让她回翰林院了吧?”
原本谭柚去吴府教吴嘉悦本就是司牧一时兴起做的决定,如今吴嘉悦临近秋闱,谭柚回翰林院述职也很正常。
只是这些事情司芸向来是不问的,她之所以会问,肯定是因为这事跟她有关。
司牧只当昨日一事,让司芸不想叫吴嘉悦跟谭柚走的太近,借机把两人分开,便道:“谭翰林做事向来有始有终,秋闱成绩未出,吴嘉悦没考上举人,便算不得她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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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芸眼睫落下,笑,“好,那就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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