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一第一时间进去看了下,说:“这个风格不错呀,淡墨儒雅的感觉一下就出来了。”她觉得挺适合柏暖的,“你就这间屋了,回头你再挑些字画贴在墙上。”
她能感受到对方此时似乎不太想说话,所以干脆拉着人一起再挑房间。两人走了好几圈司一最后挑了一个离对方不远甚至离门口不远,看上去清新淡雅的房子。
选好房间后,司夫人在楼下看她俩走下来,脸上露着礼貌的笑容说:“选好了吧,你们俩什么说话开始搬啊。回头搬过来,那个老地方呢,我就向外出租。”暂时还没想过要卖出去。
“我们过几天就开始搬,房子的事儿您看着办就好。”司一心里也想着回头不住那个房子了,就给租出去,毕竟比一次性把房子卖出去好很多。
见聊的差不多,柏暖在后头死死揪着司一的衣角,所以还没等司夫人说话就先开口:“我们俩还有事,就先回去了。”说着转头朝旁边的人笑笑一起离开了。
直到不用再见到她们,司一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了,“她们不都一样是人吗,你到底在害怕什么,难不成怕她们给你吃了啊?”而且害怕的不能再明显了。
“他们……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让人感觉到窒息,我很不喜欢那样的气息。”
司一听了除了满满的疑惑就是疑惑,“……”?????“压迫感???”她觉得没什么感觉啊,难道是因为她……
柏暖微微歪起嘴角,道:“我就随口说说,或许是我想太多了。”她说完自觉坐到车上。
每件事每个人,谁都会有属于的感悟,若有什么两样,或许事件本身就是有两面性的吧。
“哦。”
有时候,司一也会从柏暖那儿听到些听起来很深奥又觉得莫名其妙的语言。这么久相处以来她已经习惯了对方这样的存在,只是她还是迟迟未曾明白对方这样的感慨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下午四点一刻,千江冰如约而至,她现在要赌,一赌现在的整条线上没出现反水的人,二赌那些人还以为东西在自己手上。最安全的赌法就是赌后者,这样虽然有点冒险,但至少任务是可以完成的。
观赏四周没什么不妥,才将需要递走出去的东西送到了临时需要转换的安全点,自己则偷偷摸摸地回到了原先的住处。
结果不出她所料,那些人跟着她到安全点把东西拿走还一直跟着她。
一个小时后,那些小喽啰将东西递交给自己领导时,发现里头的内容是假的,所以那些人转头又继续跟着千江冰。
而此时真正需要送走的东西已经在空空的执行下送了出去,只是现在的千江冰要做的就是如何最少伤害的脱身。
你会为了什么豁出去,内心所祈祷所喜爱的,亦或是想冲出生活中的每一次泥潭。
成长的时间越久,有那么一瞬千江冰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一直这样漫无目的的活这么久,说是没目标吧,可她将本质工作又做得很好,说她有目标吧,可这么多年以来,她似乎也没做什么值得自己记得的事情。
直到这次倒下,她感觉自己不能这样活着,又好像没什么具体值得的念头,或许她还是需要一些时间的吧。
“冰姐,冰姐……”
有人一直在喊她,
一直在喊。
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这……”瞧着是在医院的样子。“冰姐,你醒了啊。”空空看到人醒来相当欢喜,“饿不饿,要不要吃点这个粥,刚司一跟柏暖姐两个买的。”
“那她们?”
她们怎么会过来?
“哦,回家了,这不是快过年了呢嘛,所以都回家忙去了。”
快要过年了吗???
空空扶着人起来,“冰姐。我们几个前几天还在开玩笑,说你再睡下去,怕是连十五都要错过呢。”她说完拿着勺子来回搅拌着粥。
“我怎么会……”
她记得当时是跟几个人打架来着?
“你说这个啊,我当时见你在打架,所以我就报警了,警察到的时候那些人还在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