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暖右手拿着的小饭盒里装着一大半葡萄,左手拿着一个送到嘴里,吐完籽后又说:“我觉得这封信里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钱之类的东西,不过也有可能是别的。”
司一也拿了一个塞到嘴里询问着:“别的?”她愣是没明白什么别的。问完后见人只是一个劲儿的吃着东西,对方瞧着在看自己,只冲她笑了下。
也不知柏暖吃了多少葡萄,但司一自己终于回过神来。
“不会……你会不会想太多了。”她想着刚刚自己还准备拆开的举动,忽然有点害怕。
柏暖一口一口吃着,“如果没触碰到谁的利益,应该能活得久点儿。”语气相当平淡,就好像眼前未卜的事情跟自己无关似的。
她吃好东西后,手开始往手的方向走,见司一强装的镇定,“这么小的信封,若装了的话应该是类似粉的东西。”她拿着信离自己越来越近,“虽说是粉,但功效还是挺大的,你还是往后躲躲。”
结果她说完半晌对方都不走,她无奈道:“回头要是真有,有一个人健康那可是好事儿啊,你就躲浴室那儿最好了。”柏暖说完见对方还不走,她只好示意让对方离开。
伴随着紧张她将信给拆封了,只见里头除了一封信还有钱以外什么也没有。
听客厅许久没声音,司一待在外头感觉不对劲连忙跑了出来
。
结果……
就见柏暖在客厅一本正经地数着钱,好不惬意,“没事儿?”枉她刚刚在里头紧张了很久。
“我骗你的,这里怎么会有!”柏暖收好钱,若无其事地开着玩笑,“估计也就你会信。”
司一感觉自己被骗有点小小不甘,所以跟柏暖两个闹了起来,“你竟然敢骗我,你看我不打你。”
“谁知道你胆子这么小,说几下就信了。”
柏暖说完之后过了好久又说了一句:“下次若是有莫名的快递,或者看起来不太正常的东西不要急着打开。”她觉得还是有必要说一下。
原本觉得这一些没什么,可这一番提醒反倒让司一觉得后怕。她踌躇了会儿问:“所以,是真的?”
瞧着对方点头,她很是不解:“为什么?就因为对方知道了太多的消息,所以就要赶尽杀绝!”她知道有些人是知道了些多余的事情,可是谁都有求生的权利啊。
“利益相关,没什么理由。”柏暖说这些时没有一丝表情,内心其实很不喜欢这些,但她告诫自己越是容易让自己动怒的越要控制自己。
她看着对方说:“你要保护自己,别让谁成为你的绊脚石,也别成为他人的绊脚石。”道理谁都明白,只是理解通彻并做到却是不易的事。
听着这些,司一笑了,“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深奥了,搞得我都快不认识你了。”她走进厨房开始收拾着,感觉压根没把柏暖说的话放在心上。
她不知道对方到底有没有听进去,只是希望自己在有危险的时候对方不在跟前,而对方有危险的时候她能救到。
司一洗好碗筷走了出来,“信里说了什么?“她也不是好奇,就随口一问。
“说自己接下来会移居到明夜,让我不要担心,家里的卫生已经打理好,并且转手给了可靠的人。”柏暖将信里的内容大概说了一下,内心只觉得安好即可。
“明夜?”司一只觉得这地方耳熟得很,“那地方虽然好,却是十足十封闭的,这……怎么能。”
“嘘,你呀,别人的事情还是少操点儿心。”
“哦。”
柏暖又仔细看了眼这封信,她明白了些什么,兴许对那个孩子来说,何尝不是个好的归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