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陆华浓被何盘盘推到房里,关上门,摁倒在床上。
“嘘,别说话……”
“啊!不要!”陆华浓惨叫。
何父听到动静,在客厅沙发上追着剧暗戳戳规劝,‘小陆呀,你就从了吧,这样,我也能安心闭眼了。‘
可怜的陆华浓被何盘盘大力推拿,疼得汗都下来了。
“你还好意思叫,手臂恢复得这么不好,居然还忍着不说,落下后遗症怎么办?”
“慢慢会好的……不要按了。”
“什么叫慢慢会好的,你知不知道一旦发生肌腱粘连,治疗起来比这更受罪。”
被何盘盘教训,陆华浓只好咬牙忍着。
好不容易捱到酷刑结束,接着伤腿又落入何盘盘手中。
陆华浓疼到什么都记不起来,只盼着何盘盘快住手。
李力上楼敲门来接陆华浓,发现这人一瘸一拐从卧房里出来,脸颊酡红,两眼水汽氤氲,嘴唇泛着水光隐约可见齿痕,甚至衣衫上残留些许褶皱……身后还跟着何盘盘。
难道陆董被欺负了?李力想着,扫见二人手指上的订婚戒指,暗暗琢磨,未婚妻欺负未婚夫,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陆华浓郁闷,坚持不坐轮椅要走下楼。
知道这人是被自己给惹得憋屈了,何盘盘把轮椅推到陆华浓身后。
“得遵医嘱,让你再坐一周轮椅,你就不能提前,快坐下。”
送走陆华浓,何盘盘和老爸互相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何盘盘打电话到医院,一个是给自己请假,一个是请老爸的主治医师开恩,再晚些回去。
主治医师十分不满何父的夜不归宿,只是碍于和何盘盘是同事,没好太发作。
“怎么样?”何父穿戴整齐,笑呵呵地从房里出来。
“还能怎么样,替你挨了顿训,保证今天晚上回去。”
何父潇洒一挥大手,“走,出发!”
秘书内线告知富有,何盘盘有事要见他。
“请她进来。”
得到老板首肯,秘书亲自带何父与何盘盘进去办公室。
富有见何盘盘身后跟着何父,不由一怔。
“这位是……”富有起身,伸手向何父。
“这位是我父亲。”
何父虚握了握富有的手,被富有让座在真皮沙发上。
等到秘书端来三杯茶放到茶几上,出去把门关好,富有开口道,“不知二位来找我有什么事?”
“请问你认识卜淮吗?”何盘盘开门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