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何盘盘才注意到陆华浓眉头紧锁,辣得眉毛都拧成了一股。
忍着辣嚼了几口囫囵吞下,陆华浓连喝几口水,抽着气道,“吃辣对我有好处。”
眼睁睁看着陆华浓辣得额上浮起一层薄汗,白皙的脸庞染了红晕,灿若星河的眼水汽氤氲,眸光流转间似怨且嗔顾盼生辉,何盘盘肝颤,实在体谅那些爱美人的昏君们为何不爱江山。
哎,肤浅的女人啊!周清瑜目睹何盘盘流着口水给陆华浓擦汗,切身感受到了色女世界的深深恶意。
一顿饭吃下来,周清瑜这条单身狗被虐得体无完肤,出离了愤怒,甚至开始欣赏起了俩个人别扭的互动。
各自告辞回家,周清瑜表示,“希望咱们以后常聚,二位朋友我周清瑜交定了。”
“不胜荣幸……”何盘盘伸手向周清瑜,被陆华浓横过来挡住,虚握了握周清瑜的手,拉着何盘盘就走。
何盘盘喝了酒坐进副驾驶,陆华浓开车,驶离周清瑜视线,陆华浓开始臭脸。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的?不知道女孩子在外面喝醉酒有多危险吗?”
一瓶低度酒连开胃都不算,何盘盘满嘴酒香道,“我还没遇到能把我灌醉的人呢。”
何盘盘条理清晰,连一丝醉态都没有,酒量十分不好的陆华浓郁闷,“我说了你就得听。”
“遵命!”何盘盘向陆华浓敬了个军礼,皮得很。
“你为什么把事情告诉给那条鱼知道?”
陆华浓质问何盘盘,这是他最不高兴的地方,至于为什么不高兴他还没想明白。
“什么事情?”何盘盘傻乎乎反问。
“领证!”
“不是你说的吗?”何盘盘坐直了身子,歪头等着陆华浓回答。
“我和他熟吗?我为什么要告诉他?”
也对,陆华浓连‘清水鱼’是谁都忘了,怎么可能会同周清瑜说这些?难道周清瑜真的有异能,还是能看穿秘密的那种?何盘盘不寒而栗。
“不是你说的,我也没告诉他,完了,他肯定有异能,不会我银行卡密码他都知道了吧?”
“白痴……”
被陆华浓说她是白痴,何盘盘一点也不生气,“那你说他怎么知道的?”
“肯定他背后秘密调查过。”
这何盘盘就不解了,“他调查咱们做甚?”
“哼,因为他别有目的……”陆华浓没好气地下旨,“以后不许再和他联系。”
“是他联系我的,不是我联系他。”
俩个人斗嘴的功夫,斜向一辆中型货车突然失控,直冲向副驾驶位置……
陆华浓紧打方向盘,一脚油门车子猛窜出去,卸去大部分撞击力。
车子被撞得原地打转,货车与驾驶室一侧擦出无数火花,车门凹陷,陆华浓的头因为惯性狠撞在车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