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时良一脸艳羡。
时砚淡定道:“最后一名,不是廪生,没有银子和廪米拿,也就是说出去好听罢了。”
云时良一脸“你若是继续装逼我可就翻脸了”的表情,对时砚道:“别说可以免除徭役这一项,对普通人来说有多大好处。
端看柳秀才那种畜生,做了那么多恶心人的事,还没被落安县的人用唾沫淹死,不就是因为身上有个秀才功名吗?”
时砚淡淡提醒他:“那是你外公,这种话别在外面说。”
自从时砚成了秀才公,悦娘两口子就更有干劲儿了,一天到晚忙的脚不沾地,贺大山体力好,忙时上山打猎,闲时在武馆
帮忙教学生,身体倍儿棒,还能坚持的住。
悦娘就不行了,没过几天,人精神头儿亢奋,但脸色明显的不好。
于是这天傍晚,铺子关门后,时砚特意等在院子里与二人商议:“都别忙活了,没得累坏了身子,回头赚的钱还不够生病抓药来的多,娘你别想着反驳,你自个儿照镜子去看看你的脸色,是有多难看。”
铜镜当然是照不出来的,但贺大山眼睛能看到啊:“悦娘,阿砚说的对,我劝了你总是不听,现下阿砚这般说,你总该听他的话吧!”
悦娘脸色犹疑道:“我也是想早日还上大哥家的债,然后给阿砚攒钱娶媳妇儿。自从咱家阿砚中了秀才,城里好多富户托人打听阿砚的婚事。
可我都不敢应下。
一来咱家出不起聘礼,我这当娘的也不想让人说阿砚靠娶媳妇儿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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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来我知道那些人家心里想的什么,现在下嫁女儿,是看中阿砚年纪轻轻就中了秀才,还指望阿砚以后能继续考下去,中举人甚至更进一步呢。
但咱们自家人知道自家事,阿砚是万不能继续去考了,我怕他身子受不住。4
这一来二去上门提亲的人倒是多,表面上看着风光,可实际上,合适的没几家。
我这心里就发愁啊,谁家有都不如自家有,只要咱们自家有花不完的银钱,又怎会这般左右为难?”
时砚非常淡定:“娘,您这是赚铜板儿的做法,不是赚银锭的做法,您若是想赚大钱,倒是与我想到一处去了,这方面您还是得听我的。”
这夫妻两对儿子有一种盲目的信任,听时砚这般说,没过多犹疑竟点头认同了。
悦娘追问时砚:“那阿砚你说,如何赚大钱?”
时砚淡定的从书桌上抽出一本书,告诉两人:“秘诀就在这里。”
两人没懂,时砚也没过多解释,只道:“一月后后自有结果,娘您和爹这几天就在家里歇着,若是在闲不住,早上起来,准备点儿午食就好,别把身体累坏了。”
时砚拿着两份改良过后的粮食酒酿造方子,拎着两瓶儿刚出来的成品,还有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小陶罐儿,找到县城最大酒坊的东家。
对方对于时砚拿出来的成品味道很惊艳
,对时砚的方子很眼馋,尽管极力隐藏,但还是被时砚一眼发现了。
时砚吊足了对方胃口后,把方子用三百两银子卖给了对方,且写了契书,在衙门里备了案,承诺时砚往后不会将方子卖给第二人,除了时砚自家酿着喝,时砚包括他家人也不能用这个方子盈利。
出衙门时,手里两个瓶子还剩下的酒大方的送给了酒坊老板,自个儿手里只剩下一个小陶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