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都是用的荤油,冷了之后,更是腻人。
楚景只吃饭,然后小口吃点菜或者干脆不吃,这样做的效果是很好的,他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但其他人就没他那么多考量了,下午的时候,不远处的地方传来小跑的声音,有考生进入茅厕。
主考官虽然会允许考生如厕,但都是有限制的,如果有考生一直往茅房跑,不好意思,那考生的试卷上,就会盖上一个屎戳子,注定榜上无名。
同样分到臭号的考生,也会生不如死。
现在是六月天啊。
楚景甩了甩脑袋,甩开杂七杂八的念头,低头看着考卷。
但眼前一阵眩晕,他也没强撑着,决定睡一会儿。
他醒来是被热醒的,楚景用巾帕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拍了拍脸后,接着做题。
太阳西斜,他放下笔,吹干字迹,心里松了口气,总算把经义做完了。
一堆文人聚在一起,那可真是……
洛茴跟他们说了一会儿话,交流了一些信息就走了。
六月十七。
院试正式开始,这一次楚景没有心理阴影了,因为考场压根不让考生自带食物,都是由衙役送。
而且院试分为正试,复试两场,连考三天,中途不得离场。
六月已经有蚊虫了,楚景带上了他爹给准备的艾草,还有几块干净的巾帕。
进场前,颜泠讶异:“你就带这么一点东西?”
楚景点头:“嗯。”
颜泠蹙眉:“会不会太少了。”
楚景:“我把该带的东西都带了,不用担心我的。”
颜泠:“那好吧。”
几人随着人流陆陆续续进了考场,楚景跟着专人找到自己的号房,果然如意料之中的狭窄,楚景叹了口气,安慰自己:挺过三天就好了。
第一场考的是帖经和墨义,这个他做得很不错,开局良好,无疑给楚景树立了大大的信心。
然后是经义,这个他做到一半的时候,开始感觉到吃力了。
他明显感觉经义的难度比府试加深了许多,对面的考生已经在抓耳挠腮,神情纠结了。
楚景喝了一小口凉水,他没有直接吞下去,而是含热了再咽下。
他一直在控制自己的饮食饮水,他宁愿处于饥饿状态,也不敢大口吃喝。
考场里有那么多人,衙役把饭菜送到考生手里,饭菜都冷了。
这个时候都是用的荤油,冷了之后,更是腻人。
楚景只吃饭,然后小口吃点菜或者干脆不吃,这样做的效果是很好的,他的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但其他人就没他那么多考量了,下午的时候,不远处的地方传来小跑的声音,有考生进入茅厕。
主考官虽然会允许考生如厕,但都是有限制的,如果有考生一直往茅房跑,不好意思,那考生的试卷上,就会盖上一个屎戳子,注定榜上无名。
同样分到臭号的考生,也会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