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因表现得那么生气,回去后倒是没有和鼠晴告状,影响两族情谊。
洗澡时,翼和他分析了情况,他也知道狼缘不是故意的,而且颜冬夏确实有让狼缘道歉,就是结果不理想。
难不成五岁的他还能和一只一岁的小幼崽计较吗?生气!
自从发现那个宝藏部落,黑鹰族人们外出狩猎总会飞过去瞅瞅,吃不到美食,闻闻香味也是好的。
最初,只有鹰鸿仗着自己毛茸茸,出卖肚皮给撸,换来美食。
不多久,幼崽们有一学一,有二学二,下去出卖肚皮换美食,颜冬夏一个没落,全让他们连吃带拿。
无一例外的,幼崽们带回去的美食全被父母抢走了。
小黑鹰们:“……”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没有回来的必要了呢。
一次被抢,忍了。
两次被抢,看在是父母的份上,忍了。
三次被抢,小黑鹰们“嘤”的一声,吃饱喝足后飞到容树枝干上休息,不回去了。
在家左等右等没等来幼崽们的黑鹰族人们飞来一看,崽崽们在容树上休息得不要太开心,“……”
定睛再看,容树的枝干上有为数不少的用细树枝、兽皮、干草等搭建起来的鸟巢、鸟窝、鸟房,崽崽们不要更快乐。
黑鹰族人们面面相觑,觉得自己的崽崽即将被人抢走。
“失崽”危机的恐慌中,隐隐出现了一种隐蔽的高兴:崽崽在这住下了,我们是不是也行?
有族人义正言辞地说:“咳,我去感谢人家给我家崽崽提供的住处。”
飞了下去。
其他黑鹰族人:“……”能怎么办?跟着下去呗。
正在院子里翻晒果脯的颜冬夏,就发现地上那些小小的影子越来越大,显然是再忍不住要飞下来了。
“诶,我的果脯!”
话音刚落,各处的小黑鹰们齐齐飞起,拦住要下来的父母长辈们。
黑鹰族人:“……”反了反了,这才几天,崽崽们眼里就没他们了!
刚想吼两句,打屁股教训两顿,崽崽们瞪着眼睛,说:“飞远点,别打扰夏晒果铺!”
黑鹰族人:“……”
心里有点小委屈,但不得不飞远点,找其他地方降落。
不多久,颜冬夏赶来,身后跟着一串毛色纯净血脉纯净的崽崽们。
黑鹰族人们互相看了几眼,推出族长鹰高,鹰高咳了一声,“我是鹰高,黑鹰部落族长。”
“我是颜冬夏,部落族长。”略过部落名字不提。
鹰高:“是这样的,我们发现崽崽们没有回来,出来看看,结果看到你们这里还给他们做了窝。”颜冬夏解释道,“崽崽们刚吃饱就飞那么远,不太好,我们就一起做了窝,让他们休息够了再走。”
“一起”两个字突显重音,表明做窝的事崽崽们也有参与,并不是她一个人的主意,大家相处得很和谐。
鹰高瞪了眼装傻的小儿子,“打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
“没关系,崽崽们很乖。”颜冬夏例举事实,“部落的包子、馒头需要用到小麦粉,小麦需要脱壳,崽崽们很认真地帮忙吹飞脱掉的壳,帮了大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