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像极了角色扮演,她是做错事的学生,而他是不苟言笑,清冷禁欲的老师。
两人的奸情一触即发。
陆砚清垂眸,勾着嘴角笑了笑,尾音拉长,语调慢悠悠的,似乎在这场献祭之前,跟她玩个游戏。
“再给你个机会,重新说一遍。”
婉烟的心脏砰砰砰地跳动,她调整了一下紊乱的呼吸,试探般开口:“你不是中看不中用,而是你的质量有了一定的下滑?”
说完,书房内忽然陷入一片寂静。
刚才还能听到两人交融的呼吸声,此时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陆砚清扯着嘴角冷笑,清隽的眉眼间覆着一层薄薄的寒霜,他面无表情地反问:“质量下滑?”
面前的男人看着比刚才更生气了,婉烟只是实话实说,而且表达得足够委婉,也不知道这会又触到了他哪根神经。
婉烟一时半会没有胆量点头,只能安安静静注视他,粉唇嗫嚅着不作声。
陆砚清语气恢复平静,低头在她唇上轻啾了一下,就在婉烟以为这家伙消气的时候,又听见这人说:“把手伸出来。”
婉烟疑惑地“啊”了声,慢慢吞吞地将两只纤细莹白的胳膊伸出去,下一秒,陆砚清单手轻扣住她的两只手腕,随即用那条银灰色的领带将手腕捆住。
一圈又一圈,动作慢条斯理,俊脸清冷平静,斯文又禁欲。
这副神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一本正经地办公,可实际上就是换了个方式,给她家法伺候呢。
婉烟眉心微蹙,没有反抗,倒也还算配合。
一小时后,婉烟香汗淋漓,头上的发带不知何时已经跌落,乌黑微卷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白皙莹润的脸颊此时像是镀了一层上好的白釉,泛着点点娇艳欲滴的嫣粉。
小巧的鼻尖上甚至还有几颗清晰可见的汗珠。
婉烟眼眶微红,眼尾处的水光晶莹暧昧。
此时的陆砚清恢复理智,还是那个温柔又深情的男人,他托着她的后背,一点一点吮吻,吻掉她眼角的泪痕,在脸侧浅啄,又一下一下地亲。
没过多久,又卷土重来,时间漫漫,婉烟的意识混沌,不知自己身处虚幻梦境,还是让人忍不住沉溺的旖旎现实。
恍惚间婉烟听到书房外有人敲门,不轻不重的声音。
知道是安安,婉烟下意识挣扎地起身,结果刚一动作,又被人从身后捞进怀里。
安安敲门无果,于是自己一个人去游戏房搭积木玩。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陆砚清终于良心发现,他打开书房的门,将人直接抱去了浴室。
原本应当是书香气息的书房圣地,此时空气中漂浮着一股浓烈又暧昧的气息,让人忍不住脸红心跳。
浴室里,婉烟累得眼皮子都抬不起,感觉到有人在用热毛巾帮她擦脸,婉烟委屈得哼哼唧唧:“我明明说的都是实话,你居然还打击报复我。”
这家伙心眼也忒小了。
陆砚清深吸一口气,手上还有栀子香味的泡沫,偏偏这姑娘被收拾一顿后还不老实,他的语气颇有些无奈:“老婆,你乖一点。”
婉烟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两只莹白如玉的胳膊交叠,懒懒散散地搭在浴池边,当她看到自己胳膊上的指痕,于是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朝陆砚清伸过去,“你看,都被你抓红了。”
力气大得跟蛮牛似的,就只用来欺负媳妇了。
陆砚清心口一窒,黝黑的眼底划过抹心疼,他握住她的手,温凉的指腹覆上去轻轻地揉,低声道:“我下次轻点。”
小姑娘皮肤薄,就算他没用力,也会出现大大小小的红痕,委实招人疼惜。
见两人的关系有所缓和,婉烟想到刚才还没有解决的问题,于是弱弱地提出建议:“老公,要不咱们改天去医院做个检查吧。”
闻言,陆砚清薄唇紧抿成一条僵直的线,没说话。
婉烟吧啦吧啦,坚持不懈:“要是真有什么问题——”也好及时解决啊。
后半句还没说出口,婉烟便被某人来势汹汹的吻封住了嘴唇,将所有的呼吸和话语全都湮灭在深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