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胖橘这么一提醒,我明白了确实考虑不周,想要凭着两把五一式手枪和一把马刀,再加上一个一瓶不满半瓶子晃和一个外行人,就把人家墓主人棺材盖给掀了确实有点异想天开,“那也不能坐以待毙吧,当时下去的太过匆忙,连食物都没准备,水也没拿,撑不了多久,所以必须要先看看这个机关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能拦的住英勇无畏的警察同志和一心为人民服务的好同志。”虽然吧,当时并没有笑出来,但是总不能让士气这么低迷下去,不知是胖橘为了配合经掏出两个白馍馍,道:“这个是当时我再借头灯的人民群众中借的,当时我坚持不要,但他还是硬塞了给我。”‘’不是我说啊,小刘同志,你怎么能接受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呢?身为人民的公朴,怎么呢能干出这种事呢?‘’“得得得,不跟你费话了,就说你要不要吧。”“啧,瞧你说的,这样这白馍馍我就没收了,再交一份检讨给我。”说着就吧馒头从他的手中夺了过来。
又说笑了一阵,把两白馍馍头分为了四份,毕竟十五有限,要省着点吃,再说了水也没有,刚刚又打了一阵口水战,所以吃多了噎着了那就得不偿失了,简单填把了一点,于是便继续干刚才的事,判断这墓道(我和胖橘讨论了半天也不能确定是不是墓,所以后文都以墓道相称,知道发现真相。)底是不是直线,还是是不是机关。
于是,从我俩的鞋上抽出鞋带,绑在枪的扳机上,‘砰’的一声枪响,子弹朝直飞出,至于有没有人脑洞大开,血贱当场就要看他们的命运。不过可以确定这条道确实是直的,根据我(胖橘)的两种推理来看,一要么是类似于罗盘一样四周在转,中间指针不转,‘噐’(qì)一样,中间多段,每段案一定规则在平移或偏折,但可以确定我们并没有绕圈,一直在走,但走到哪里我并不知道。
“你说我们会不会已经走出县了?”胖橘问道,“很有可能,毕竟以咱俩的体力,很有可能已经走出县了。”胖橘子猜测点不无道理,在上面,我们需要根据地形地势走,不能做到沿直线走,需要绕很多路,但在这底下,就可以走直路,比路上省走很多路,所以走出县城还是很有可能的。
基于以上推断,我和胖橘又讨论了一些其他的问题,例如:走到尽头,出口是一片山区中怎么办,走到尽头是墓怎么办,等等,反正救援也等不到了,等到了又可能碰不到,但我不知道的是,我们这些讨论完全就是浪费口水,根本用不上。
“耗子啊,你说咱要不要再路上留下接记号,如果真往回头走,也好确定是不是。”“反正都走这么远了,留不留有什么用呢,难不成你之前……”看着胖橘一脸坏笑,我就知道他肯定留了什么后手,于是直接问道:“你留了什么后手?”“这个吗——不告诉你。”胖橘故意拉长音,但就是不告诉我,内心着急,但无可奈何,他不告诉我,我一辈子是猜不出来。
正当我和胖子打闹时,不知是他又年流浪,养成了‘革命乐观主义’根他在一起总是提不起警提心,有他在我十分安心,但殊不知危险早已悄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