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罗曜每天都会打电话,偶尔视频,罗曜最近工作好像特别忙,白天几乎不怎么回复她的信息,只在晚上联系她。
赵清欢想起他之前无意间提起的一个比较棘手的项目,好像就在这几天定论。
她帮不上忙,只能替他着急,所以后面几天,他不说话,她也不怎么敢打扰他,怕耽误他的大事。
临回北京的前一天,赵清欢逛了一下这边的商场。
虽然这里的牌子北京那边都有,但她还是想给他挑一样礼物。
罗曜几乎不穿商场里的成衣,都是私人订制,赵清欢怕买回去的他不喜欢,把目标锁定在一些配饰上。
他平时的衣服商务款居多,需要搭配不同的领带。
他的衣帽间有专门放置领带的架子,品牌商隔几个月会固定给他送来新款。
赵清欢有些犯难,他什么都不缺。
这男人活的太精致,有自己固定喜欢的品牌,有了赵清欢后,他变本加厉,买女装上瘾一样,当季新款整箱往家送,都是很奢的品牌。
赵清欢抗议过很多次,她穿不了那么多,太多了。
罗曜淡淡说多了就放着,家里有地方。
她拿他没办法,这人想对人好的时候,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
最终赵清欢选中一对袖扣。
机芯齿轮的方形款,很贵,跟他前阵子新定制的一套西装很配。
他应该会喜欢。
其实她不用纠结,只要是她买的,他都喜欢。
晚上最后聚餐时,大家拿到了明天的航班号和时间,赵清欢给罗曜发过去,罗曜只回了一个好。
他对她话少的时候基本两种情况,一种在开会,忙里偷闲回她消息。
一种在应酬,怕说多了露馅她不高兴。
近一年他应酬比以前多,喝酒次数也多了一些,胃病犯过两次,其中一次还进了医院。
赵清欢严令禁止他喝酒。
她又给他发了一条: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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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会议室一角,这么晚了还在开会,赵清欢忙说你快工作,我不打扰了。
罗曜回复了一句好,又发了两个摸头的表情。
这一晚两人没再联系,赵清欢洗澡后很快入睡。
明天就能见到他了。
第二天下午,赵清欢准时登上飞机。
作为一名空乘,她平时在飞机上都是服务别人,忽然被人服务,还有一些不习惯,并且总是不自觉地观察她们的语言动作是否标准,职业病很明显。
她靠在窗口那一侧向外看去。
这个高度俯瞰大地,其实很有趣,可以清晰的看到每个村庄的排位布局,有的村庄房子成片,有的村庄房子沿着河道成排。
村与村之间是大片的庄稼地,看似很近,实际走起来估计也要个把小时。
赵清欢渐渐有些犯困,眯起眼睛睡了一觉。
不知过了多久,她隐约听到有空姐提示大家收起小桌板,将座椅归位。
她看了眼外面,天色已经有些暗,天快黑了。
乘客有些躁动,有的已经解开安全带去拿上面的行李。
空姐礼貌提醒大家坐好,飞机马上就要落地。
赵清欢整理了一下睡乱的头发。
以前每次罗曜来接她,都会固定等在一个比较靠边的位置,这样比较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