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子也太大了。”
见季远过来,沈双忍不住道。
只是,到底忍不住拢了拢衣服——
可惜,这条裙却是没什么拢的,设计这裙的设计师旨在完全展露女人的曲线美,所以对布料极其吝啬。
季远将手搭到她冲浪板上,眯起眼仰头看了她一会,才道:
“沈小姐难道没听说,色壮人胆?”
沈双:……
“既然壮了胆,季先生怎么不继续做下去?”
季远笑了下:“我怕牡丹花下死。”说罢,也不等她反应,直接一推她的冲浪板,而后踩上自己的,带着她回了刚才来的地方。
而这时,翟墨就在那附近,见他们过来,忙招呼:
“你们去那儿干嘛?”
季远似笑非笑地看了眼沈双,转头道:“怪我,以为沈小姐可以,推了一把,没想到她竟然往游艇那儿去了,我只好去追,耽搁了一会。”
“……哦。”
这翟墨倒是看见的,他不疑有他,两对又重新各教各的。
只是,翟墨总有点不放心。
这不放心他也说不清,只觉得沈双对着季远那神情……明明笑模样不多,脸上也总是正正经经的,可不知怎的,总让他想起上回方哥喝着酒掉书袋时说的一个词:“无边春色”。
是的,春色。
翟墨第一次理解,为什么古代人要把伟·哥叫□□。
就沈双那模样,哪个男人都抵不住,想压着她叫……
他咳了声,觉得自己心有点脏,不,十分之脏。
小丁香听到翟墨咳嗽,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眼睛都直了,也跟着看去。
她比翟墨细心,自然看得出季总在和沈小姐接触时,总会避开她露在外的皮肤,偶尔帮扶一下,也总隔着人衣服——
可不知为什么,他们相处那场景,明明什么都没有,可就是让人心里一荡一荡的,像有猫爪子在抓,痒痒的。
她一下抓住了翟墨,翟墨硬挺的手臂让她的体温降下了一点,翟墨低头,奇怪地看她,小丁香忙低下头,小声地道:
“我们练吧,不然一会,你得叫人爷爷了。”
“……哦,对,”翟墨叹气,“练!”
沈双也觉得难受。
季远的手,若有似无,好像并无意图,他隔着衣服碰她,可那残留的感觉总留在皮肤上,尤其那边翟墨和小丁香时不时扫来的视线,反倒让她更加敏感。
每个神经末梢都好像竖了起来,他一碰,她就一颤。
在再一次过电似的颤了后,沈双实在忍不住,翻下冲浪板对翟墨喊:
“我弃权!不玩了!”
翟墨喜出望外,季远车库两个月的使用权让他忘乎所以,忙问:
“真弃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