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双低头看了眼,绿色深v,因趴在冲浪板上……
很是汹涌。
她脸颊一下红透了。
不过——
输人不输阵。
沈双目光赤·裸·裸下滑,直到水面看不见之处定住,偏了偏头,笑得很甜:
“季先生看来吃得也不少,感觉……恩,很沉。”
季远的笑僵了一瞬,沈双正得意,却突然感觉身体一歪,自己就被一股力道扯着下了冲浪板。
“砰,”她掉到了海里,确切地说,是季远的怀里。
他从后困住她。
她贴着他赤1裸的胸膛。
沈双正要骂人,却听翟墨在远处喊:
“两只,你有没有事?”
她忙回头,发现那边小丁香也掉海里了,正由翟墨举着往冲浪板放,翟墨百忙之中问了这一句——
相比起来,她和季远这姿势倒也不算突兀,忙也喊:
“没事,滑了一下。”
“哦,”翟墨笑,“远哥,你行不行?”
沈双只觉身后胸膛一阵震动,季远笑骂了句“犊子”:“管好你自己的。”
又低下头来,在她耳边:
“妹妹,你说我行不行?”
他声音压得很低,嘴唇若有似无的在她后颈刮过,激得沈双瑟缩了下。
她想往前游,腰却被勾着往后抵。
她低声:“你这样就不怕你兄弟发现?”
季远笑:“他要发现,也只会认为是你勾引我。”
海水清澈,从水面往下,能看到她浓绿飘散开的裙子,雪白的肌肤、偾起的曲线,以及他环在她腰间的一只手臂,偾张的、有力量的——
明明不很露骨,却偏偏让人感觉,从骨头里都开始酥痒起来。
肢体的记忆,往往比人想象的要顽固。
而季远这人,更如魔鬼呈上的罂粟,一经碰触,他的所有就会侵染你的骨髓,让你蚀骨,缴械沉沦。
沈双能感觉,季远的嘴唇在她后颈游移。
若有似无。
“你……”
她声音抖了下,却感觉自己被突然掉了个个,季远低头看她,睫毛被水打湿,胸膛起伏间,她以为他会吻她,谁知竟是将手从她腰往下挪,那挪也是慢的,带着点折磨人的意思,直到她tun部,一把抓住,沈双几乎像跳脚的虾一样跳起来,却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力量托举向上——
她重新上了冲浪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