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吸了吸鼻子,惊奇说:“感觉是能治瘀伤嗳。”
皇帝无语地看她:“朕拿过来的药,不是给你治瘀伤的还是什么?你是在恶意装可爱吗,朕是不是还要夸你聪明?”
“不是,我真的感觉它能治淤——嗷嗷!”
乔安解释到一半,突然惨叫:“好疼!”
这回不是装,这回是真疼。
皇帝用手掌贴着她腿上那块淤青,轻重有序地按揉,哄她:“忍一忍,等药化进去,揉开了就好了。”
说得轻巧,按压淤青那是一般的酸爽吗?!
乔安嗷嗷叫着想撤腿:“不来了不来了,我不上药了,我要自己好!”
皇帝按住她的腿,冷酷无情:“不行,都已经揉上了,不把筋揉开会更严重。”
乔安疼得都想踹他,但是她对自己的力气不是很有逼数,很怕一脚过去人就没了,再加上皇帝用着巧劲儿压着她的麻筋不让她动,乔安只能像一条上了岸的咸鱼在那儿可着劲儿地蹦跶。
皇帝都快给她气笑了,看她呜呜呜个不停,也有些心疼,俯身过去,薄唇在她嘴唇上碰了一下。
乔安呆住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明净得透出他的倒影。
皇帝心尖软成了水,轻喘着气,柔柔哄她:“亲一下,亲一下就不疼了啊。”
乔安愣了一下,随即哭得更大声了:“你不仅揉我,你还占我便宜!”
皇帝:“”
皇帝特别想打开她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装得都是浆糊。
好好一小姑娘,怎么就这么虎?这么虎?!
——她早晚把他气死!
皇帝瞬间心硬如铁,咬牙切齿给她揉筋,揉得乔安鬼哭狼嚎。
等皇帝终于把筋揉开了,乔安已经如一条死鱼摊平在床上,整个人都散发着生无可恋的气息。
皇帝在清水里净手,擦干净之后,又坐到床边,开始解她的腰带。
乔安垂死病中惊坐起,死死捂住腰带,不敢置信:“我都这样了,你还要对我下手,你太饥不择食了?!”
皇帝心想朕当初看上你就已经够饥不择食了,再瞎还能瞎到哪儿去?!
“你当朕多稀罕你,笑话,朕富有四海,什么没见过。”
皇帝松开手,阴阳怪气:“朕好心给你换衣服让你睡得舒服点,你还污蔑朕,那行啊,你自己脱,好心当成驴肝肺,朕就不该管你。”
“”乔安迟疑地瞅瞅他,皇帝直接侧过身去,侧脸冷峻威严。
乔安挠了挠头,觉得当着男人的面脱衣服实在有点尴尬,就慢吞吞钻进被窝里。
皇帝目视前方,余光却一直瞥着她,见那被窝起起伏伏,像一只小胖蚕在努力地拱。
他眉眼染上一抹的笑意,手搭在被角,轻轻按了按。
乔安把外衣脱了,从被子里探出一个脑袋,看见皇帝还是维持着那个目不斜视的姿势,心里不由有点愧疚。
她八成可能误会人家了,毕竟人家堂堂一皇帝,
也不至于急色成这样。
乔安扒着被角,纠结片刻,小声说:“陛下,你还不回去睡觉吗?”
皇帝表情一冷,斜着眼睨她,冷笑:“怎么着,过河就要拆桥,用不着朕了,就要轰朕走是吧。”
“不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