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红三角的事,宋稚并不想告诉他,她简明扼要了一下:“做坏事的。”
秦肃定定地看着她,仿佛在质疑她的眼光:“那你爱他什么?”
她不回答,垂着眉眼。
她又在难过,就像上次在床上他提到杜冷丁时那样。之前没有注意,现在联想起来,似乎每次她想到那个人都会难受,既然这样,为什么还忘不掉呢?
他一定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总让她哭。
秦肃主动伸手牵她:“我没做过坏事,每年都捐一个亿,钱不少,长得也还行,我不会让你哭,不会让你难过。”他握紧她的手,拉到怀里抱着,“宋稚,你忘了他,只爱我行不行?”
她坚定不移:“你们是同一个人。”
秦肃一个空子钻到底:“在我这里不是。”
现在有另外一个问题,宋稚很好奇:“你每年都捐一个亿?”
“嗯。”
从他继承了他母亲的财产开始,每年捐一个亿。
宋稚觉得不可思议:“你是慈善家吗?”
“我不是。”
“那为什么捐那么钱?”一个亿可不是小钱。
因为他经常做的一个梦。
梦里有一个戴着渔夫帽的女孩子,看不清脸,她叫他不要作恶。
她的帽子上绣了一个图案,就是他手上纹的那个,除了字母不一样。
“你有没有跟顾起说过不要作恶?”
“我说过。”宋稚心头在发颤,“所以你才捐款?”
秦肃嗯了声:“梦到过。”
听着就很荒诞。
他说不清现在是什么心情,很庆幸,又很不甘心。
但宋稚很高兴,弯着眼睛笑:“你看,这就是证据,你们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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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两只菜鸡互啄。
今天没有二更,接下来的四天估计没时间码字,要去上海参加年会,建议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