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看到了他眼睛里的血丝,泛着让她心疼的红。
“你是来救我的吗?”
他不太想活,可是他老是做一个梦,梦里有一个看不清脸的人让他等她。
宋稚点了头:“嗯。”
秦肃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那你救救我。”
“好。”
星星遮住了云,窗帘刮着夜风,影子映出了灯光,她抱住了他。
他要一场不计后果的荒唐,什么都不管。
他疯狂地吻她,十指扣着她的手,用力握紧,唇齿在凌虐她,连目光都在发泄,在烧着烈火,在泄愤。所有动作都暴烈粗鲁,唯独解她扣子的时候温柔缓慢,缓慢到她可以随时后悔,随时推开他。
可是她在回应,就像你在不见天日的深渊里,突然照进来一束光,顺着光看过去,上面有人朝你伸出了手。抛开理智,谁都有求生的本能,他也有。
“对不起。”
他咬破了她的唇,舔她的血。
“对不起。”
他说了两次对不起,然后解开了她内衣的扣子。他连卧室都没有去,把湿衣服垫在了地板上。
风都笑他发了疯。
“疼?”
很多余的一个字。
宋稚抱着他,紧紧地抱着:“嗯。”
然而他并没有变得温柔。
后来,卧室的灯打开了,被子全部扔到了地上,他吻她的时候目光放肆地看她。
她趴在他的枕头上,把后背露出来,她背上有个纹身,靠左边肩膀那里。
秦肃拨开她的头发,借着光看她的纹身:“什么时候纹的?”
“很久以前。”
她怕忘了顾起,所以记起他的第二天就去纹身了。
两人手指紧扣着,她弓起身体,去亲他的手:“和你这个很像是不是?”
是很像,像得很诡异,除了字母,几乎一模一样。
“这两个字母,”秦肃指腹落在她后肩,轻轻摩挲着她的那个纹身,“有特殊含义吗?”
宋稚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前世今生,就撒了谎:“没有,你的呢?”
秦肃说:“字母是我的名字。”
他虎口那个纹身的图案是他自己画的,在他十三岁的时候,在他第一次不想活的时候。他当时也放了一缸水,昏迷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一个戴着渔夫帽的女孩子,她哭着让他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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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