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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马撞人(第1页)

司马太师对唐璟真是时时褒扬,单反提了唐璟,那必定是好话连篇,对方是自己的亲孙子,是他们司马家的人。只可惜,这位与太子关系较好,如若不然,他还真想派人与他多多打好关系。

司马兆是个有脾气就肯定会发的,他不高兴,自然就憋不住了,摔了筷子道:“祖父,您为何天天盯着那唐璟?他不过就是个种地的罢了。”

且还是太子的走狗,注定与他们没有什么缘分了。念叨也是白念叨。

司马老夫人立马哄着人,将筷子重新塞到孙子手里:“先吃饭再说,别管多生气,总归要填饱自己的肚子,若是饿着可就不好了。”

司马太师也没将孙子这无伤大雅的一闹放在心里,他只对着的小孙子摇了摇头:“话可不是这么说的,这天底下种地的人何其多,你可有见过,谁人能种出土豆种出棉花的?你可有见过,仅仅靠着种地便得了一个万户侯的?那可是万户侯。圣上从来不轻易封爵,如今他却靠着种地的本事就让圣上如此看重,足见此人运道、本事,两者丝毫不缺。”

一个人有本事,那确实值得照招揽,可毕竟天底下有本事的人那么多,少了这一个未必就没有下一个。可能是那人有本事的同时还气运冲天,那就是绝无仅有了。

倘若这人是自己身边的,那他们这点行事也会多几分保障。幸运这种东西,玄之又玄,可往往又不能丝毫不顾。毕竟,没了气运,想要做成一件事情还真的挺难的。

司马太师对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运还是颇为相信的:“这唐璟,若无意外不能交恶。祖父这样说,也并不是让你刻意去交好他,他毕竟是太子那边的人,如今还没有这样的必要。祖父只不过是让你在外头都打听一下,对他多些了解,往后若是遇到能够打交道的地方,也不妨人家做做朋友。”

司马兆听了这话,极为不情愿。

虽然他祖父左一句没必要跟他打交道,右一句现在还没到时候。可那话里话外的意思,不过就是自降身段去讨好那个唐璟罢了。

司马兆本来就厌恶了唐璟,又如何会答应这件事?

还是老夫人看得明白,见自家小孙子的脸色,便知道这事他肯定不愿意去干。老夫人是个护短的,她可不管前朝的那些弯弯绕绕,只要是让她小孙子不高兴了,那就是不应该。她瞪了司马太师一眼:“你也知道咱们家六郎是个脸皮薄的。他又是才从杭州城到了京城来,还人生地不熟,你就让他去讨好那个汝阳侯?先不论到底有没有讨好的必要,即便是有,你也不该叫六郎做这样的事儿。他性子清高,随了他父亲,这里又不是不知道,做什么要这样为难他?可真是越活越糊涂了,竟叫自家孙子做这种事情,白白侮辱了人!”

老夫人说完,估计是想缓和一下这气氛,给这祖孙两人一人夹了一筷子的菜:“好了,多余的话就不必再说了,赶紧吃菜!往后在饭桌上,不许提那些不相干的人。”

司马兆闻言,默默地低下头吃饭了。总之,他是不会去讨好那个唐璟的。

真不知道自家祖父是怎么想的。

司马太师看了看自家小孙子,又看了看自家老妻,最后只能摇了摇头。

自家这老妻,实在是太宠溺孙子了,宠溺到他这个当祖父的连一句重话都说不得。以前在杭州也就算了,可是如今在京城。不提前敲打敲打,以他们家六郎的性子,多半还是会惹祸的。

如今他们已经跟太子对上了,司马太师当然更不愿意惹祸上身。

是以晚饭吃过之后,他就吩咐了司马兆一句,让他这些天不要再出去了,就留在家里陪着他祖母。

老夫人自然是高兴的,连忙说好。自打小孙子到了京城来,见天儿地往外头跑,一天到晚都见不到什么人影,每日里只有早上和晚上才能看到人影。

若是这回能留在府里陪着她的话,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

“留下来好,听你祖父的自然没错。”司马老夫人如是道。

可这话对于司马兆来说,却无异于是灭完这句话之后就转身走了,祖母又拉着他,一个劲地说个不停,压根没有给他什么开口的机会。

司马兆真是有气都没出发,不过他确定一点,自己今儿倒了这么一个大霉,肯定还是跟那个唐璟有关系。

错不了的,肯定是因为他!

司马兆的怒气,老太师肯定是知道一点的,可是正因为知道他才管得更严,更不让他出门。他与太子对峙,那太子也不是什么轻易对付的角色,司马太师为了对付太子实在是无法分心他顾,他们家小孙子只有待在府里,才是最安全的。

可是司马兆却并不这样想。他回来之前才跟朋友们约定明儿要出去喝酒,如今突然被关在府里的,岂不是让他失言?

司马兆急的上火,一个晚上什么花招都使过了,就还是丁点儿用处都没有。

他祖父是铁了心想要把他关在府里的。

闹成这样,就连司马兆也没有了脾气。他怕自己丢了面子,所以赶紧让人带话给他的那些朋友,说明儿的酒他不喝了。理由当然不是因为他被祖父关在家里了,而是道他不过是在外头闹得太疯,回家又贪凉多加了两块冰,冻着了。

虽然这理由看着也挺蠢,但总归比自己被关进去得好。

小孙子被关在府里之后,司马太师顿时觉得自己再也没有了后顾之忧,与太子交锋起来,手段越发地厉害。

只是萧衡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拿捏的。别的不说,譬如这明面上,司马太师便总喜欢仗着自己德高望重,借着帝师的名义打压,太子便每每以自己储君身份相抗,拿君臣来说事儿。两边各不相让,一时间也难分伯仲。

对于这些事情,唐璟在周侍郎那里听说了不少。在周侍郎口中,如今朝廷差不多已经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了。

不过,唐璟却想起了他们家那个老头子,上回他回国公府的时候,那老头子完全就没有什么自危的念头,更没什么唇亡齿寒的觉悟,还在那儿悠悠闲闲地练剑呢。

唐璟实在好奇,便拐弯抹角地问了两句,那老头子仍然毫不担心,反而道:

“这种事情跟咱们武将又有什么关系?不都是那些文官,一个个蹦达得那么高,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瞎蹦跶什么,不过就是弄了一个监察寮,有什么好在意的?”

在镇国公看来,这事儿又不是什么大事,设就设了呗,又不会耽误他们领俸禄。每个月的钱粮,不还是照常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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