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清世又笑问。
“你不说这个,我还差点儿忘了秦君长的事儿。”
左水货一拍脑门儿,告诉秦君长早晨所托之事,风清世闻言,嘴角直抽:“摆明是秦君长在虞妹子那儿吃了瘪,想让你帮忙扭转一下形象,这你都答应?”
“二百万呀,一叠一叠砸过来,都能砸我个半身不遂,哪儿有不答应的道理。”
左水货翻着白眼:“再说秦君长我又斗不过。”
“所以说,是宾哥害怕秦君长,而不是真想把虞妹子介绍给他。”风清世诡笑。
“这有什么区别?”
左宾扬起眉头,他随后想起风清世脑子里狗屁倒灶的想法,连连摆手:“还是把这件事儿糊弄过去再说。”
“交给我了。”
风清世再度怪笑,话落,他就给虞婉尘打去电话。
“干嘛?”
那头传来虞婉尘熟悉的不满声,小美人儿又道:“姓左的这几天死了没?”
“和白林斗来斗去,快死了。”
我特么…左宾啧了啧嘴巴。
风清世没理会左宾,他道:“现在宾哥不在我这儿,有件事儿我得和虞妹子说道说道…”
风清世咬着牙,用愤世嫉俗的语气告起左宾的状,其中就包括左宾和秦君长上次对峙的事儿,敢情这都是那二人给他们演的戏。
听到这儿,左宾连忙给风清世竖起大拇指。
可随后…
“虞妹子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件事的本质,是左宾用鸳鸯佩威胁秦君长故意为之的。”
那头、
“那王八蛋这么做的目的呢?”虞婉尘表示不理解。
“还能如何?将自己营造成委屈者人设,好让虞妹子放松警惕呗。”
渐渐地,风清世的味道就奇怪了。
“这你…”
左水货瞪大眼睛。
“哼,我就知道那王八蛋没安好心。”
虞婉尘冷哼道,她又说:“不过秦君长八成也没憋好屁。”
“嗐~他不就是男女之间那点儿事儿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