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丹玩味儿点头,没有接黑杀的话茬。
“窝草、刚才忘记拍照了。”
听见张丹歪曲事实,风清世瞬间反应,和虞婉尘一样,他同样一脸怪异地望着左宾。
“这你能忘?”
左宾听到风清世的揶揄语气,知道这位浪子并不打算帮助他,甚至说,风清世就想看自己怎么处理。
想要将古殿做大做强,今天的事儿就是毛毛雨,这他要是应付不了,印象绝对在风清世心里大打折扣。
“好吧,这件事情是我考虑不周。”
左宾摊手道:“今儿除了给张家各位赔个不是,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古殿日后一并送上如何?”
“医药费,精神损失费?左老板打发叫花子呢?”
这时候,张丹身旁男人开口了,他坏笑打量着虞婉尘娇躯:“左老板不想让我们送进警安局,不妨将这位美女…”
“三哥。”
谁知道男子话还没落下,张丹连忙转身,出言止下兄长,随即一脸歉意地对虞婉尘道:“不好意思,我三哥刚从国外回来。”
“真是个怂货,还不如你家保镖呢。”
虞婉尘好赖是大家族出身,她同样清楚眼前这男人会接下去什么话,更清楚张丹是在忌惮。
可惜张丹适可而止,让她心有怒火却没地儿发。
“哎你…”
这么一听,男人瞬间不乐意了。
“三哥。”
张丹语气突然严厉起来,她瞪了哥哥一眼,将其喝下后,满脸微笑地望向左宾。
这时候,张丹看到左宾胸前戴着一枚红玉金肚弥勒,天色阴沉,可那玉弥勒的光芒却没有丝毫收敛。
张丹秀眉一挑:“金肚弥勒,这东西在杭市可不常见。”
“咳咳,家传之物而已。”
左宾闻言,连忙将玉弥勒收回内衬里。
家传之物…风清世愣了一下,再一看左宾神色。
平静,非常平静…
张丹掩唇轻笑:“我张家倒是少一枚红玉弥勒,要不左老板割爱,将玉弥勒匀给我,今天这事儿,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
“左老板放心,都是混文玩圈子的,只要东西是真的,小女子给的价格绝对公道。”
张丹像是在开玩笑,但说者无意,听者可不能无意。
小区过路,左宾面色不善地望着张丹,他呼吸逐渐急促,最终,他佯装豁达地点头,取下玉弥勒交给张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