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临洲:“都当过。”
南山:“……”
江临洲:“都没病,我也没有,别紧张。”
南山本来并不是想这个,顺势无理发难:“那谁知道?刚还那副样子勾引我,没准跟什么人学的。”
江临洲闭了眼,说:“不放心就去做个检查。”
南山又挨过去逞威风:“横竖都已经沾你一回,真染上什么我也认了。”
这回他比较正常地发挥了实力。
江临洲也终于出了声,但这声比较惨。
南山又不傻,当场拆穿他:“还吹牛?!你就没给人当过老婆吧?”
江临洲:“这不就当了吗。”
南山恶魔嘴脸,攻击小舅舅痛处,逼问道:“真又谈过两三个?”
江临洲在酷刑面前认栽,道:“假的,没有,一个都没有。”
南山停了手,表情眼神语气都很纯真地发问:“所以你是一直都还喜欢我吗?”
江临洲道:“我说不是,还有人信吗?”
南山:“我说不记恨你了,是真的。”
江临洲:“……嗯。”
南山:“我谈过五六七八个,也是真的。”
江临洲:“我知道。”
南山:“你知道?哦,我刚表现还不错吧?我有个前任技术一流,他手把手教我的。”
江临洲:“……”
南山不怎么留情地起来,把自己衣服穿好。
他站在地上,审视着江临洲被他搞出来的惨状。
江临洲露出一些难堪的表情,但并没有躲闪。
他比那年暑假成熟了很多,不只是气质和容貌,是所有的一切。
南山在择偶类型是有明显偏好的,格外喜欢年长温柔型的成熟男性。
大抵是因为在他幻想中,假如不曾分别,他会收获一个这样的江临洲。
他心里涌起他主观上并不想涌起的情感。
他按着他来时就想好的剧本,念白道:“舅舅,我不记恨你,是因为我早就把你忘干净了。”
江临洲只是安静地看着他。
他又说:“唯一的遗憾就是那时候没有x过你,今天这遗憾也没了。真没我想象中好,那时候也没见过好的。”
江临洲对他笑了笑。
南山:“还是,谢谢了。”
江临洲:“不客气。”
南山:“你也别守着这院子吃斋念佛了,该去哪儿去哪儿,该干什么干什么吧,这感动不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