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o终于忍无可忍,抬眼看她:“你是大海吗?”
大婶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啊?”
岳o接着道:“管这么宽。”
大婶:“……”
正要继续说话,趴在岳o腿上打盹儿的商妍睁开眼。
女孩慵懒地一抬眼皮,坐起身,伸了个懒腰道:“这位阿姨,你管天管地,还管我男朋友宠我呢?你是没老公疼还是没儿子爱?见不得我们家小oo博爱?”
大婶气得大吸一口气:“小姑娘,我看你长得体体面面,怎么说话就这么尖酸刻薄呢?”
商妍:“呵呵。论尖酸刻薄我可比不上您,哪儿有您尖酸刻薄啊?你瞧瞧您,除了膀大腰圆之外,哪哪儿不写着尖酸刻薄?我给你脸了,你要搁这儿教育我男朋友?”
“你是被奴役惯了吧?还敲打敲打,你的脑子是被你老公敲打坏了吗?”
大婶:“你!”
商妍挺直胸脯,瞪她一眼:“你什么你?老子不发威,你他妈真当我是哈喽凯蒂。闭嘴吧你,可别打扰到我男朋友看书了我谢谢您。”
大婶指着她,气到手指发抖:“你――你!”
商妍:“再指,再指我他妈掰断你的手你信不信?”
她这个暴脾气,想当场把头给她拧断。
刚才商妍正在做梦。
梦里她正跟一帮兄弟在战场上厮杀,刀起刀落,见血封喉,杀得那叫一个痛快。
然后就被这女人嘀嘀咕咕给吵醒了。
她招谁惹谁了?
她好不容易学会跟岳o撒娇,她容易吗?
商妍不想跟这种多管闲事的泼妇路人计较太多,继续靠在男友肩膀上,道:“岳o,我想吃橘子。”
岳o马不停蹄给她剥了个橘子,问她:“又这样嗜睡,做什么梦了?”
商妍瞥了眼坐在对面大婶,凌厉的眼神里带着杀气。
她淡淡“哦”了一声,解释说:“倒没什么,就是梦见在梦里宰人。刀起刀落,见血封喉。我手里的刀特别利落,一起一落,对方的胳膊和头颅就被我轻松地给切掉了,就跟切土豆似的。”
岳o是第二次听她形容切人像切土豆。
第一次是在大岳的时候。
坐在他们对面那个大婶,瞬间就不敢说话了,并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脖颈。
太恐怖了,现在这些年轻人怎么真么冷血?
这个小插曲让商妍很不痛快,到了中国古都的酒店后,商妍心里还憋着闷。
她问岳o:“你是不是觉得,照顾我是一件很疲累的事?没关系,你老实说,我不怪你。”
商妍大大咧咧,不拘小节。
就连行李箱也都是岳o给她整理的。
岳o打开行李箱,一边给她取晚上出去逛街要穿的衣服,一边低声说:“妍妍,我们是情侣关系。你给我快乐,我照顾你,理所应当。”
商妍卧在床上,双手托腮看他:“岳o,我平时貌似挺虐待你的,我什么时候给过你快乐?”
岳o将她的体恤叠成方块,不疾不徐,慢吞吞道:“你喜欢我,我就很快乐。”
商妍:“…………”
靠。有被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