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空将兰堂的帽子交给了森鸥外,用惆怅的语气说:“这是唯一能代表兄长真实身份的东西,还是不要留在我手里了。”
“他到死都执着于荒霸吐,不如留给那小子吧。”
森鸥外听后眼神微闪。
果如太宰治所言,虽然赤松流曾说他会憎恨活下来的人,但即便心中憎恨,他也会给与一定的关注和庇护。
赤松流离开港黑大楼,他脚步一转去了p酒吧。
快一年没见的织田作之助正在里面喝酒,太宰治坐在旁边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
赤松流刚推门进去,太宰治的动作就是一顿,他哼了一声别过脸。
织田作之助倒是很高兴:“哟,赤松,我就想你今天会过来。”
“好久不见。”赤松流和织田作之助抱了一下:“之前不方便,但去北美没你帮忙,我又觉得没底,抱歉将你牵扯进来了。”
织田作之助神色严肃了一些:“兰堂的事我听太宰说了,关于北美的任务,我会保护你的。”
他的确不想再杀人,但如果出保护性任务的话,他想,他会是一个最合格的保镖。
而且织田作之助也不希望同僚的弟弟再死掉了。
赤松流的眉宇间略显黯淡了一些,他强笑道:“谢了,兄长的事已经都过去了。”
他对老板道:“一杯香槟。”
太宰治拉长语调:“香槟?还喝香槟?没必要了吧。”
赤松流接过老板递来的酒杯,他抿了一口,语气淡淡地说:“习惯了。”
织田作之助说:“我听太宰说,可能会去很久吗?”
赤松流轻轻嗯了一声:“估计要一年半载吧。”
“啊,要很久没法吃咖喱了。”织田作之助有点可惜地说。
太宰治不满地说:“你们两个都走了,港黑只有我一个人了,太无聊了。”
赤松流随口说:“不是马上会有个人陪你玩吗?”
“那家伙还在玩过家家呢。”
太宰治接手了赤松流做的计划,正盯着羊内部的变化,说起这件事语气颇为嘲讽,“某个喜欢乱跳的家伙根本没意识到,那些人都只是吸血虫而已,一旦那些人发现他拒绝命令会带来什么后果,呵。”
“他的确还是个孩子。”赤松流语气温和地说:“年方八岁,稍微宽容点吧。”
太宰治的表情在一瞬间有些呆滞,然后猛地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说的没错,我的确应该宽容一点,八岁宝宝,哈哈哈哈哈哈!!”
织田作之助看了看赤松流,再看看太宰治,有些迷惑地说:“八岁?是说要有八岁的成员了吗?太宰你笑什么?小流加入港黑的时候,也只有九岁吧。”
太宰治的笑声戛然而止。
赤松流倒是认真地说:“是啊,对我来说,九岁以后的生活就像是梦一样。”
想想之前颠沛流离的黑历史,赤松流根本不想打开这个潘多拉的盒子。
天啊,他过去都干了什么?真可怕。
一瞬间,赤松流开始仔细回忆他过去是否招惹了北美那边的人,是否会遇到老朋友。
想了半天,他发现坑的比较狠的几个人都在欧洲,赤松流顿时松了口气。
哦,北美!自由女神!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