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露西的话还没有说完,便不由自主地咬住唇,发出小声的哼唧。
阿诺索思曼翻身压在她身上,两根手指弯曲塞进了她的口中,堵住了她口中剩下的所有话。他嗓音沙哑地笑着问:“嗯?你想说什么?”
与此同时,托拜厄斯神色微凛。他又敲了敲门,迟疑地问:“露露西,你不舒服吗?”
阿诺索思修长的手指肆意地玩弄着女孩粉嫩的舌尖,俊美的脸上的笑容妖娆又魅惑,眼睛紧紧注视着眼神迷离的女孩,目光不明:“想吗?”
托拜厄斯敲门的声音依然不紧不慢,声音平稳,掩在法师袍下的指尖发白:“露露西,你在吗?”
对露露西而言,这声音就犹如催命符。露露西放弃挣扎,今天第一百次想死。
随着阿诺索思曼的动作,耳畔是托拜厄斯的呼唤声,露露西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脸颊不自觉泛上粉红,粉润的樱桃唇边有了湿润的痕迹。
住手啊兄弟!这样下去是会被审核锁文的啊操!
门外的托拜厄斯沉了沉眼,他最后一次敲响了门,低下头,垂落的黑色发丝遮住了他脸上阴暗的神情。
他维持着最后的绅士礼仪,通知说:“那么,我进来了露露西。”
请问这是什么糟糕的台词啊!
满脑子黄色肥料的露露西一转头就听到了这句话,急得当场推倒了压在自己身上作乱的阿诺索思曼。她急急忙忙地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往门外冲,高声说:“不用不用!我马上出来了!”
托拜厄斯推门的瞬间,她刚好跑到了门边,然后从那道并不宽的门缝间溜了出来。
“砰”的一声,门被重重关上了。
阿诺索思曼也被露露西一同关在了里面。
阿诺索思曼被露露西一把推开也不生气,反而顺着对方的力道倒在了柔软的床上,弯着眼睛目送对方。整个过程他都十分贴心的没有阻止露露西的离开。
等露露西离开很久了,那扇被阿诺索思曼凝望许久的门依然没有再次打开的痕迹。他知道,露露西不会回来了。
阿诺索思曼枕靠在露露西刚在停留的地方,眯上眼,沉浸在这片满是露露西气味的空间。他的神情慵懒,自言自语地低语:“养不熟的东西。”说完他嗤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在控诉谁,还是在嘲讽谁。
他一边痴痴地嗅着少女残存的味道,一边漫不经心地抬起刚才那根在露露西口中作乱的手指,慢慢地放进了自己的嘴中。
数个小时后,阿诺索思曼依然没有等到自己梦中的身影。
忽然掀起一阵风,室内半开的窗户陡然合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发脾气。
——
楼下。
露露西一手挽着托拜厄斯,时不时踮脚索吻,或者摇着对方手臂各种撒娇,只为了努力挡住对方那故作不经意的,时不时回眸望向那间装满了秘密的卧室的视线。
露露西一边警惕屋内的阿诺索思曼冲出来弄死托拜厄斯,一边担心托拜厄斯发现自己卧室里藏着一个绿帽子。
她又急又忙,整个人慌的一批,头一次感觉自己心态快崩了啊!
她生拉硬拽地拖着托拜厄斯的往楼下走,很想认真地劝托拜厄斯一句:大哥你好奇心可不可以不那么重!
就在露露西好不容易哄得托拜厄斯相信自己只是睡久了说梦话时,她刚打算长舒口气时,就看见阿诺索思曼正抱胸站在楼梯上方,静静地看着她。